胡人骑兵宛如潮水一般涌向了大乾河州军军阵被撕开的缺口。-s¨o`s,o/s¢h′u~.+c,o,m\
“挡住胡狗!”
“快上去将窟窿堵上!”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胡人顺着撕开的缺口朝着两翼冲杀。
河州军的刘副将心急如焚,调集兵马欲要上前堵住缺口。
“吼!”
在战场上,一名胡人挥舞着狼牙棒,一击之下,一名大乾的指挥使胸膛凹陷,被巨大的冲击力击飞出去。
“死!”
几名手持长矛的河州军怒吼着将手里的长矛捅杀出去。
“啊!”
长矛将战马的身躯捅了好几个血窟窿。
战马悲鸣着倒地,马背上的胡人也摔滚了下来。
“狗日的胡狗,弄死你!”
不等胡人爬起来,锋利的长矛就狠狠地扎透了胡人的胸膛。
这胡人不甘心地扑倒在血泊中。
这几名河州军的将士还没来得及高兴,又是数名胡人骑兵涌到跟前。
有人被胡人的骑兵撞翻,也有人被雪亮的马刀砍中脖颈,鲜血飙飞。
这几名河州军的军士转眼间就被淹没在了胡人的马蹄下。
“杀啊!”
“稳住!”
一名河州军被砍翻,又一名提着长刀的河州军冲了上去。
胡人的骑兵在亡命地向前冲击。
河州军的将士前赴后继,欲要阻挡胡人骑兵的前进。
可是胡人的骑兵攻势犀利。
源源不断涌入缺口的骑兵不断朝着两翼冲杀,动摇着河州军的防线。^求?书¢帮` !哽.芯-最/快.
几乎与此同时。
又有好几支胡人骑兵从其他方向对河州军的军阵发起了突击。
面对大量胡人骑兵的围攻。
河州军的军阵就宛如冰块遇到阳光一般,不断在消融,缩小。
在河州军军阵的后方。
兴武侯、河州军都督袁继祖一首在关注着战场的情况。
他看到西面八方都有胡人对他们展开攻击。
自己的好几名亲卫都被胡人的箭矢射杀。
这让他的内心恐惧到了极点。
“吼!”
突然。
不远处有一支胡人骑兵从侧后方杀了过来,首接冲着袁继祖杀来。
看到这一幕,袁继祖亡魂皆冒。
“走,快走!”
“胡人朝着我们杀过来了!”
看到胡人冲杀而来,紧绷着神经的河州军都督袁继祖当即催马就要逃离。
“侯爷!”
“您不能跑啊!”
“您是咱们河州军的都督!”
“您一跑,这军心就乱了!”
看到袁继祖想跑,袁姓的郎将当即拽住了袁继祖。
袁继祖好歹是兴武侯,河州军都督。
他若是临阵脱逃,对军心士气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
况且现在河州军的将士正在拼命和胡人浴血厮杀。
在这个时候,都督跑了,那不是笑话吗。¢二′叭/墈_书`网~ `已.发`布?罪¨歆-璋/结′
袁继祖一把甩开了这郎将的手。
“你想死,我可不想死!”
“胡人那么多,再不跑就跑不掉了!”
袁继祖大声道:“快走,护着我冲出去!”
“只要回到定州,每人赏银一百两!”
袁继祖这么一喊,他身边的两百余名亲卫骑兵当即簇拥着袁继祖就往外冲。
袁继祖这位河州军都督一跑,这让正在浴血厮杀的河州军大哗。
“袁侯爷跑了!”
“都督跑了!”
“咱们还打什么!”
“我们也跑啊!”
“不打了,逃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