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继祖这位河州军都督带头一跑,河州军全线动摇。
袁继祖在河州军虽是一个傀儡一般的人物。
可他好歹是兴武侯、河州军都督,名义上的最高统帅。
他这个统帅都带头逃跑,这让手底下的将士也没了恋战之心。
方才还与胡人浴血厮杀的河州军将士在骂骂咧咧声中,转身逃命。
“杀啊!”
看到河州军的将士转身奔逃,那些胡人骑兵则是越战越勇。
一名名胡人骑兵催马追击,锋利的长刀不断劈砍那些奔逃的河州军将士。
失去了阵形保护的河州军将士就宛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面对胡人骑兵的攻击,他们毫无反抗之力。
有人被胡人的战马撞翻,也有人被呼啸而来的箭矢射杀。
一名又一名河州军将士扑倒在血泊里。
那些奔逃的河州军将士此刻谁也顾不得谁了。
许多河州军将士为了逃命,甚至对那些挡住自己去路的同袍挥刀相向。
在混乱中,到处都是呼喊惨叫。
大量的河州军将士亡命奔逃,不少人被尸体绊倒。
倒地的这些河州军箭矢再也没有爬起来,被无数逃命的河州军和冲杀上来的胡人踩踏而亡。
方才和列阵和胡人厮杀的河州军阵形土崩瓦解。
所有人都在疯狂地逃命,战场的形势变成了一边倒。
此刻谁也顾不得谁了。
惊恐万状的河州军将士将自己的甲胄、旗帜、兵刃扔得满地都是。
胡人在后面大声叫嚣着追杀,轻而易举将大批的河州军将士斩杀。
有不少奔逃的河州军将士被冲上来的胡人骑兵包围。
面对这些满脸凶光的胡人骑兵。
陷入重围的河州军将士迫于无奈,只能拼命。
“狗日的胡狗,我与你们拼了!”
“杀啊!”
这些被包围的河州军将士在怒吼声中冲向了胡人。
“噗噗!”
“啊!”
很多人还没冲到胡人跟前就被箭矢射杀,不甘心地扑倒在草地上。
胡人的骑兵一个冲锋,留下了遍地的河州军将士的尸体。
在两百余名亲卫骑兵保护下欲要冲出去的河州军都督袁继祖也很快被胡人骑兵咬住。
面对那些大呼小叫扑来的胡人,袁继祖这位军侯吓得面如土色,浑身抖如筛糠。
胡人一波羽箭射出去,袁继祖身边的亲卫骑兵就倒下了数十人。
“快,你们快挡住胡人!”
袁继祖要一些亲卫留下来挡住胡人,他自己则是不断抽打着马鞭,头也回地向南逃。
那些亲卫彼此对视一眼后。
他们这一次没有再听从袁继祖的军令。
他们一哄而散,朝着不同的方向奔逃。
胡人也盯上了袁继祖这个身穿着精良甲胄的大乾军侯。
“嗖嗖嗖!”
“嗖嗖嗖!”
密密麻麻的箭矢朝着袁继祖攒射而去。
袁继祖虽甲胄精良挡住了箭矢。
可是他的战马很快就被射杀扑倒在地,他也被摔滚了下来。
胡人策马围了上去。
摔得眼冒金星的袁继祖面对周围那些杀气腾腾的胡人,眸子里满是惊恐。
“饶命,饶命啊!”
“我是大乾的兴武侯,河州军都督!”
“你们不能杀我!”
“我要见你们当官的!”
那些围住袁继祖的胡人压根就没听懂袁继祖在说什么。
他们也不懂得大乾官话。
他们盯上了袁继祖身上那精良的甲胄。
胡人一拥而上,乱刃砍下。
袁继祖这位大乾军侯就被砍得血肉模糊,惨死当场。
仅仅片刻工夫。
他身上的甲胄就沦为了一名胡人的战利品。
他那精良的长刀则是被另外的一名胡人抢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