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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全能的、不可战胜的密特拉神，生殖之神，从石头中诞生的密特拉神。”——古罗马密特拉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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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康四年的最后一日，清晨的鸡鸣山上，一处避风的巨石之后，米薇身着全套的祭司华服，顶着沉重的鹿角鹰羽铁冠，正跪在羊毛毯上，对着东南方向叩拜。

朝阳正从远方地平线上那冰封的河面上升起，照亮了天空。在粟特拜火教的神学体系里，这便是最神圣的一刻之一，太阳象征公正的密特拉神，河水代表着慈祥的娜娜神，这是公正与慈爱的媾和，是生命的开始——与之相对，日落时太阳与水面交接的一刻则代表生命的结束，日升日落即是一个神圣的循环。今日也是少有的米薇不戴口罩祭拜的拜火教节日。

康朱皮刚从帐篷里钻出来，坐在一旁，睡眼惺忪，接二连三的打哈欠，至于本来说作为神圣象征的小猪瓦沙甘，那更是睡得跟死猪一样，一副不到中午不会醒的懒样。康朱皮昨天很晚才回到朱皮坞，马上就被米薇半撒娇半生拉硬拽地喊去爬鸡鸣山，就为了看什么第二天的日出，纪念所谓神圣的时刻。

结果就是两个人一头猪抱在一块，裹了足足三层羊毛毯子，点了一大摊篝火，在山上迷迷糊糊睡了半夜，依旧冷得康朱皮无力吐槽。

见米薇又跪在那，十分精神地念念有词，一遍又一遍背诵《阿维斯陀》的选段，康朱皮听得着实无聊，起床气未去的他，望着义姐高挑美丽的背影，便起了坏心思。

他蹑手蹑脚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米薇，两只手毫不客气地勇攀高峰，熟练地抓住了令他愉悦的柔软关键，同时贴住米薇的面颊，轻咬她的耳垂：

“阿姊，我要。”

米薇身体随着义弟突如其来的碰触，猛然颤抖了下，随即恢复了正常，她既不回头，也不反抗，只是喘着粗气，轻轻地呵斥了两句：

“臭阿弟，坏阿弟，没看我正忙着么？”

“我也在忙啊，咱们各忙各的，好不好嘛，你继续拜，别误了吉时，嘿嘿。”

康朱皮坏笑着，不顾米薇的“哼哼”声，更肆无忌惮地去解义姐的腰带，一只手更是顺着袍服下摆伸进去，美其名曰“暖手”。

暖了会手，康朱皮听着米薇依然坚持用严肃的语气，背诵在她看来的圣洁经文，头脑中的坏念头便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手和嘴都愈发不安分起来：

“好阿姊，坏阿弟想骑马，骑大马，好不好？”

“滚！那样怎么拜？不听话，赭羯儿，臭阿弟，我不理你了，哎哟！”

米薇努力挣扎着，依旧被康朱皮拽倒在毛毯上，从后面紧紧压住，她的鹿冠落摔到地上，首饰也撒满了毛毯，她的头发披散开来，盖住她埋在毛毯里的脸面。

扭打挣扎间，尽管祭司服还穿在米薇身上，因为康朱皮可不想他义姐太冷，但衣服的下摆已被康朱皮撩起，让康朱皮能更好地去暖手。绣着神兽纹的长裤也被康朱皮拽到膝盖处，露出了像康朱皮途径桑干河时，望见远方的那些浑圆山丘，谷地里点缀着些许郁郁葱葱的森林，还带着清晨的露水。

“呜…臭阿弟…全被你搞乱了，赔我，赔我！”

“坏阿弟若是听话，那怎么能叫坏阿弟呢？而且这也没打乱，你不是说过日出和日落是神的媾和，我也是在配合阿姊，我最最喜欢，最最迷恋，最好最漂亮最聪明的阿姊女神，我们一起做神的事情嘛。”

康朱皮喘着粗气，紧紧地搂着米薇，也褪去了自己的合裆裈，努力将蓄势待发的骑兵部队，沿着露水的痕迹，深入到森林之中，找寻密特拉神隐藏的洞窟。那里虽然狭窄，稍有不慎就会困住康朱皮的骑兵军，但也足够温暖.寒风吹着预备队的两个驻地，真冷啊，逼着康朱皮不得不继续深入，努力突击，以此暖身子。康朱皮不禁感叹着，胡裤虽然显米薇的身段，用起来却还是麻烦，若是裙服，可能也就简单许多了吧？

米薇伏低着，摇晃着脑袋却不肯抬头，像只舒服的母虎般呜咽起来，被这雌虎控制的森林与山丘居然也活了起来，愤怒地包裹住胆敢闯入的骑兵部队，不仅不想放他们离开，反而还朝着预备队而来，让丰润的丘陵狠狠地碰撞康朱皮的两支脆弱的预备队，发出清脆的声音。

“骑马，来，阿姊，咱们来骑马！”

米薇用胳膊肘支起身子，上面的山峰沉甸甸，康朱皮却不碰，他只是跪在山巅上，拉住美丽女祭司的两条玉臂，就像拽住了美丽母马的缰绳，再迎着朝阳纵横驰骋，仿佛正在征服这片广阔的天地，康朱皮那点小私心与小快乐得到了极致的满足。

最坏的念头来了，康朱皮猛地冲锋一次，在米薇的哼音刚刚出口，他就将骑兵队几乎完全撤出了洞窟，只留下最勇敢的先锋，停在洞窟观望。

“阿姊，你家乡拜火教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光明战胜黑暗么，告诉我嘛，不说不给动。”

“你坏！你怎么，怎么这时候问这个，快点！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突然放走了敌人，心怀不满的米薇愤怒地喊叫起来：

“给我快点！”

“不要！”

“呜啊……阿弟欺负我……臭阿弟……我要哭了……呜啊……”

米薇立刻哇哇大哭起来，声音在山顶飘荡，传向远方，康朱皮的心立刻就绞紧了，赶忙抱住义姐，乖乖地把骑兵送进姐姐的包围圈，嘴里不停地哄着。

康朱皮感到身下的女人随着自己的动作，立刻停止了哭泣，也发出了计谋得逞的坏笑，就像那只母虎看到猎物落网般，得意起来：

“嘿嘿……哼啊……真乖……乖阿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