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会替她查看。”
他是大夫,无论男女在他的眼睛里面都是一样的,都是病患。但是谢京墨这个样子,他转头看向沈蝉衣。
顾慈偷眼瞥向自家殿下阴鸷的神色,又看了看一脸茫然的沈蝉衣,眼中流露出几分怜悯。谁能想到杀伐决断的殿下,竟会对个小夫人占有欲强到这般地步?他们原以为殿下娶亲不过是权宜之计,毕竟将来……
看来现在殿下己经陷进去了。
沈蝉衣感受到谢京墨的醋意,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嗔怪道:“顾慈是大夫,你干嘛这么凶呀。”她的声音娇软,带着一丝埋怨,又夹杂着些许宠溺。
谢京墨微微一怔,紧握她的手,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但当他的目光转向顾慈时,眼中的威严如凛冽寒冬的狂风,阴翳似暗夜笼罩的深渊,让顾慈不禁打了个寒颤。
“公子,我这就离开。”顾慈不敢再多做停留,恭敬地行了一礼,匆匆退下。
好好的一个小夫人,怎么旧遇上殿下了呢。
自古以来,没有一个皇帝的后宫只有一个的。
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屋内陷入短暂之寂静,谢京墨未开口,顾慈识趣地躬身退下。
沈蝉衣刚欲说话,忽闻“嘶啦”一声脆响,身上之藕荷色襦裙竟被其徒手撕裂。
“谢京墨,你干什么呢?”她惊呼一声,双手抵于其坚硬之胸膛上,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检查伤口!”谢京墨答得理所当然,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锁骨下方若隐若现之肌肤。
沈蝉衣有些不相信他就是单纯的检查伤口,他双手抵在两人的面前。谢京墨看着胸前一双白皙、纤细柔弱无骨的十指,他握起来亲了一口,然后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襦裙、锦裙,吾让谢元给娘子备了整整十箱。”他低笑着,鼻尖蹭过她发烫之耳垂,“即便日日撕一件,亦够用到明年开春。”温热之气息拂过颈侧,“如今,让为夫瞧瞧伤口可好?”
“真的……只是看伤口?”沈蝉衣声音发颤。
谢京墨点头:“不然呢。”
谢京墨挑眉,薄唇几近贴上她之耳廓:“不然呢?”其故意拖长语调,“娘子以为……为夫欲做何事?嗯?”
“嗯?说啊....”
沈蝉衣有些尴尬,面红耳赤,长睫慌乱地扑闪着,她不敢首视谢京墨的眼睛,她小声的结巴的说道:“我....我什么都没想。”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近化作一声呜咽。天晓得她方才满脑子皆是那些荒唐画面,还以为这人又要……
“是吗?”谢京墨捏着她红得滴血之耳垂,喉间溢出低沉之笑,“我还以为娘子在期待我……”话未说完便被柔软之手心堵住了嘴。
“不许说!”沈蝉衣羞恼地瞪他,却见这人竟得寸进尺地舔她掌心,湿热之触感激得她慌忙缩手,换来对方更加放肆之笑声。那眼神三分嗔怪七分娇羞,看得谢京墨心尖发烫。
“嗯,我不说了....”
谢京墨忽然抱着她的腰肢,让她背对着自己:“乖,我看看伤口。”
虽然,自己每天晚上都会趁她睡着的时候,看一眼,但是此时还是需要在看看。
沈蝉衣轻“嗯”一声,残破之襦裙顺着光洁之肩头滑落,堆叠在臂弯处似一朵凋零之花。谢京墨呼吸一滞,目光死死钉在那根细细之小衣系带上,喉结剧烈滚动。
“伤口……如何了?”她声音软糯,带着不自知之撩人。
粗糙之指腹顺着颈后系带缓缓下移,最终停在己然结痂之伤处。新生之肌肤泛着娇嫩之粉色,在雪白背脊上格外醒目。谢京墨突然收紧手臂,低头在那道疤上落下一个滚烫之吻,而后竟用牙尖轻轻厮磨。
“不完美了……”他声音沙哑得可怕,似野兽在舔舐受伤之幼崽。此认知让他胸口发闷——他之珍宝,终究还是留下了瑕疵。
沈蝉衣被他突如其来之情势震住,正欲转身,却被他按住后腰。温热之唇舌再次覆上伤处,此次是近乎虔诚之轻抚,仿佛要将那道疤融入骨血。
“疼吗?”他问得没头没尾,手指却温柔地描摹着伤疤轮廓。
沈蝉衣摇摇头,忽然抓住他游移之手按在自己心口:“此处更疼。”她转身望进他幽深之眼眸,“当时见乖宝满身是血,此处……疼得快要裂开了。”
谢京墨瞳孔骤缩,猛地将人按进怀里。两人心跳隔着衣料共振,他低头咬住她后颈之软肉,声音闷在青丝间:“沈蝉衣,你真是……要了我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