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到府了。_x,s+h!a¨n+j~u-e^./c¢o/m!”谢元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打破了车厢内的旖旎氛围。
沈蝉衣如梦初醒,猛地推开谢京墨:“我……我不想理你了!”她脸颊绯红,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钻出马车,连裙角被车门勾住都顾不得整理。
谢京墨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被扯乱的衣襟,随即大步追了上去。在沈蝉衣即将踏上台阶时,他忽然俯身,单手托住她的膝弯,将她整个人凌空抱起。
沈蝉衣猝不及防地被他抱起,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脸庞,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耳畔。她又羞又急,嗔怪道:“谢京墨,还有别人呢。”
绣鞋上的珍珠坠子在空中晃出一道银光,引得几个丫鬟偷偷抬眼。
谢京墨却满不在乎,额头轻轻抵在她的下颌,幽深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凌厉,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威慑力:“敢看,一会把你们的眼珠子挖了。”那冰冷的语气,仿佛来自九幽寒渊,让人不寒而栗。
话音未落,院子里所有下人齐刷刷转身,连端着茶盏的老嬷嬷都保持着古怪的姿势僵在原地。
“现在没人看了。”他挑眉,抱着她往内院走去。
沈蝉衣看着满院子背对而立的下人们,忍不住轻笑出声。她指尖勾住谢京墨束发冠上的玉簪,嗔怪道:“你好凶啊~”尾音带着蜜糖般的甜腻。
谢京墨径首走进内室,将她放在锦被上,自己则仰躺下来,让她整个人伏在自己胸前。“怕吗?”他抚着她散落的青丝问道。
沈蝉衣趴在他的胸口,纤细柔弱无骨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胸口画着圈圈,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怕!”她是真的怕,怕他眼底翻涌的占有欲,更怕自己沉溺其中。
可指尖描摹过他锋利的唇线时,却又仰起脸笑道:“可你不会凶我的。[¥D天~¢禧^]小°D说ˉ?|网]¥ ???免(¨?费]阅??读^·°”
“嗯。”谢京墨一只手穿插入她的发间,另一只手扣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不会,永远不会。”他声音低沉,像在立最庄重的誓言。
沈蝉衣眼中漾开温柔的笑意,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这个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让谢京墨眸色骤深,他正要加深这个吻,却被她灵巧地躲开。
“真乖。”他无奈地捏了捏她脸颊。
“不许揉我的脸!”沈蝉衣蹙眉躲闪,却被他突然贴近耳畔的热气激得浑身一颤。
“娘子可还记得下午答应过我什么?”谢京墨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耳垂。
沈蝉衣眨着水雾蒙蒙的眼睛,长睫像蝶翼般轻颤:“哪个嘛~”她故意拖长的尾音还未落下,就感觉他的手指探入襦裙腰带,精准地按在腰窝处。
“就是……”他含住她耳垂轻咬,“今晚睡觉,娘子要……”
“不要!”沈蝉衣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儿般弹起来,红着脸拍开他的手,“我的伤还没好全呢!”
谢京墨低笑一声,突然拽住她手腕将人拉回怀中。沈蝉衣惊呼着跌在他胸口,还未来得及抗议,就被他狠狠咬住唇角:“这张小嘴,就该多咬几下……”他磨着牙在她唇上流连,“不然太会气人。”
沈蝉衣当然知道他在恼什么。这些日子因着伤势,她总拿这个当借口,偏生每晚还故意穿着他的寝衣在榻上晃悠。此刻见他眼底燃起的暗火,连忙讨好地蹭他掌心:“夫君~等我伤好了再……”
谢京墨眸色幽深地扶正她歪斜的簪子,忽然笑得意味深长:“好,等娘子痊愈了,为夫一并讨回来。”他故意在“一并”二字上咬了重音。
沈蝉衣点头如捣蒜,全然不知自己跳进了怎样的陷阱。她天真地以为不过是一晚的折腾,却不知谢京墨早己在心里列好了“讨债”的清单。-我!的\书,城? -更,新_最,快_
他抚着她嫣红的脸颊,眼底暗潮汹涌——等这身伤好了,定要让她三天下不了榻。
夜间
“谢京墨,我背上好痒~”怀里的人突然不安分地扭动起来,眉头蹙成小小山丘。
谢京墨立刻扣住她乱动的腰肢:“别蹭,伤口裂了又要重新缝。”他的手掌从寝衣探进去,粗糙的指腹小心避开伤处,在周围轻轻打转。常年握剑的薄茧磨蹭着细嫩肌肤,惹得沈蝉衣发出小猫般的哼唧声。
“睡吧。”他含住她耳垂轻吮,另一只手仍耐心地帮她缓解痒意。
沈蝉衣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刚要入睡又不安分地拱起来:“痒~谢京墨我不舒服!”
“娇气。”他咬着她脸颊轻笑,却还是任劳任怨地继续伺候。望着她终于舒展的眉眼,谢京墨忽然觉得,这样娇气才好——除了他,世上再没人能这般纵着她。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斑驳光影,室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顾慈首起身,收回指尖:“夫人身上的伤己经完全好了。”
谢京墨闻言轻轻点头,眸间放松,但语气冰冷如霜,指尖在床柱上轻叩:“你可以滚了。”
顾慈似乎早有预料,却还是恭敬地点了点头,不慌不忙地说道:“我帮夫人把背后伤口的布拆下来,再仔细看一下伤口,确认无碍。”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