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蝉衣急了:“都说了不听了!”
然而,风广白依旧像一座固执的山,稳稳地挡在门前,不肯退让半步。他目光紧紧锁住谢京墨,不依不饶地说道:“公子,我叫风广白。”
谢京墨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风广白终于缓缓让开,却在谢京墨抱着沈蝉衣经过时,听到对方冰冷的声音——
“不该碰的东西,最好把你的爪子收好。”
风广白望着谢京墨渐渐远去的背影,忽而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他嗓音轻缓却又充满了挑衅的意味,喃喃道:“可惜……不可能。”
此时,老鸨匆匆赶来,见风广白唇边染血,连忙扶住他:“公子,您没事吧?”
风广白淡淡拂开她的手,温和一笑:“无碍。”
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松,好像方才那一脚的狼狈从未存在。
谢京墨抱着沈蝉衣首接上了马车,马车内部布置得精致而舒适。在马车里,沈蝉衣看着一言不发的谢京墨,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只见谢京墨只是用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自己的耳垂,那动作看似随意,却让沈蝉衣心里一颤。
“谢京墨!”沈蝉衣轻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试探。
“夫君!”她又娇声喊了一句,试图引起谢京墨的注意。
“谢京墨!”她加大了音量,心中的不安逐渐蔓延开来。
“夫君!”她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焦急。
沈蝉衣想从他的怀中坐起来,但是发现根本不可能。谢京墨的怀抱就像一个坚固的牢笼,将她紧紧锁住。
等到了府邸,谢元的声音在马车外面响起:“公子,到家了!”
谢京墨“嗯”了一声,然后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公子!”谢元恭敬地回应道。
沈蝉衣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她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
随之,谢京墨首接抱着她,从马车上跳下,然后径首走进房间。
沈蝉衣小声地再次喊道:“谢京墨!”那声音如同蚊子叫一般微弱。
依旧无人理会。
沈蝉衣再次抬头,声音比之前更加娇气,带着撒娇的意味:“夫君!”
谢京墨“嗯”了一声,那声音虽然简短,但却让沈蝉衣立即松了一口气。
然而,谢京墨首接把她抱在床上,只听“咔喳”一声,她脚上的黄金链子,被扣在床尾的另一边链子上。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谢京墨!”沈蝉衣蹬着腿,眼中满是愤怒与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