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墨俯身压下,他高大的身躯将沈蝉衣笼罩其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蝉衣的脸上。′鸿?特¨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他的眼神里,既有一丝对爱人的宠溺,又更多地透着冷峻的威严,开口说道:“娘子,这般不听话,该叫夫君!”
沈蝉衣连忙说道:“夫君,你先帮我解开。”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沈蝉衣心中一紧,连忙软了语气,带着一丝哀求说道:“夫君,你先帮我解开这链子吧。”
谢京墨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脚踝上的链子,随后握住她那微微发红的手腕。他将她的手腕轻柔地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亲,问道:“谁让你去那种地方的?”
沈蝉衣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地嘟着嘴,说道:“夫君,我的手腕好疼啊,疼得厉害呢!”
谢京墨被她这转移话题的小把戏逗笑了,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又想转移话题?!”
沈蝉衣见状,赶忙搂住谢京墨的脖子,将下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娇柔地撒娇道:“夫君,我的手腕都红了,好疼!疼死了!”
谢京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将她的手腕放在口中轻轻吹了吹,而后温柔地吻着那片红痕,一遍又一遍,仿佛这样就能将疼痛都吻走。
“为什么要去那里?”谢京墨再次认真地问道。
沈蝉衣小声地说道:“我就是好奇。”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谢京墨看着沈蝉衣,继续问道:“嗯,点了几个小馆?”
沈蝉衣连忙说道:“一个,就一个,而且我真的就是听小曲,本来我点了一堆的头牌,红潇潇,红芝芝,谁想到,那个老鸨说有贵客,全部叫走了。”她的语速很快,生怕谢京墨不相信她。
谢京墨伸出手掐着她的下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角,看似凶狠,却又带着一丝别样的爱意,只轻轻“嗯”了一声。
随后,谢京墨越看她手腕上的红痕越觉得碍眼,毕竟他自己平时都不舍得用力抓她的手腕。
沈蝉衣敏锐地察觉到谢京墨似乎不那么生气了,心中暗喜。她赶忙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娇声说道:“夫君!我下次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那声音软糯娇嗔,仿佛带着一层蜜,让人听了心都要化了。3??看:书??屋<\<小:¥说>?;网??£ _?首|发?.
谢京墨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宠溺。他缓缓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手腕,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柔声说道:“夫君待会帮你好好舒缓舒缓。”
沈蝉衣以为只是用水帮她清洗干净,却没想到另有深意。
谢京墨看着沈蝉衣身上穿着自己的衣服,那宽大的衣袍将她娇小的身躯包裹其中,别有一番风情。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腰带,轻轻一解,腰带便松垮下来。他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调侃道:“我家娘子眼光着实不错,衣柜里那么多衣服,偏偏挑了件最贵的。”
沈蝉衣面色羞红,娇嗔道:“我喜欢这个颜色嘛!而且它穿起来很舒服。而且你的袍子比我的衣服都多。”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
谢京墨宠溺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爱意。他温柔地说道:“嗯,以后为夫多给你做几件。”
后来,谢京墨果真说到做到,专门为她布置了一个房间用来存放衣服,且全是用上等布料制作的。那些布料柔软丝滑,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夫君,你真好!”
谢京墨勾住她的小衣,手指轻轻用力,小衣便被首接扔在地上。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他笑着说道:“里面的为夫也给你换这个布料。贴身,舒服!”说完,他便轻轻咬着她的唇,深情地吻了上去,那吻温柔而热烈,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同时,他又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扔在地上。
“娘子,不听话的人,可是要受点小惩罚的。”谢京墨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诱惑。
随后,他轻轻吻上她的锁骨,双手与她十指相扣。
“唔……”沈蝉衣娇喘着,双手搂住他光滑的腰身,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声音娇柔妩媚,带着一丝哀求说道:“谢京墨,你慢些。?o>鸿¢D÷特:¨,小(说/网@?¤ !追°?;最__t新:¥|章=?节[”
谢京墨看着怀中娇软的沈蝉衣,轻声应道:“嗯!”
然而,他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逗弄。那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皮肤上爬行。
“不行!”谢京墨声音低哑说道。
沈蝉衣情难自抑,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身体也变得滚烫。她抬头轻轻咬上他的喉结,那轻微的刺痛让谢京墨顿时更加心动。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说道:“真是勾人!”
“叫夫君,娘子!”谢京墨轻声催促。
“夫君!”沈蝉衣娇声回应。
她的声音渐渐高亢起来,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爱意。
一首到天亮,沈蝉衣只觉得谢京墨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她的身体早己疲惫不堪,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她在半梦半醒间断断续续地睡了一会儿,梦中尽是与谢京墨缠绵的旖旎画面。而谢京墨即便经过了这一夜的激情,依然精神饱满,那俊朗的面容上不见丝毫疲惫,反倒透着几分餍足。
“夫君,我累了。”沈蝉衣娇弱地轻声说道,带着无尽的疲惫与娇嗔。她的双眼微微阖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泪花,嘴唇微微嘟起,满是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