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顶棋士,但也算出类拔萃,家里除了母后和大兄能下过他,便没有旁人了。¨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想着这次得争口气,然谁知此次拼尽全力都没奈何得了大舅子分毫,输得很彻底,心情郁闷极了。
“不用在意,我大兄可是凉州第一棋士,输给他不丢人。”
听着女郎算是宽慰的话语,赵洵安却是高兴不起来,只又叹了口气。
这时贺兰鄞注意到了妹婿的蔫巴,诚恳出言道:“殿下棋风端正,棋路灵巧颖慧,这便足够了,不必气馁。”
就是有一微妙的点,便是他带着一股渴望求胜的劲气,像是想要表现什么。
也许只是为了自己的自尊心,也或许是为了获得认可,贺兰鄞一时不能确定,便不多想了。
赵洵安觉得还是大舅子说话好听,是贺兰家说话最好听的一个了。
若是这泼妇也能说话这么好听就好了。
带着怨气看了贺兰妘一眼,将贺兰妘整得莫名其妙的。,w′b/s·z,.¢o*r/g_
还未喘上几口气,赵洵安又收到了邀请,贺兰铮要同他比试。
“听闻陛下对皇子的教导文武兼备,臣十分好奇殿下的武德,相同殿下切磋一番。”
“臣是沙场上历练出来的糙人,也不占殿下便宜,武器便由殿下任意选,不知殿下可应否?”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尤其还有一向瞧不上他的贺兰妘,若他真推辞不去不晓得被她看轻成什么样呢。
念此,赵洵安点头应下了,去武器架上选了一把剑身纤细的长剑。
这是他擅长的,但碰上贺兰铮这位十几岁便跟着贺兰将军征战沙场的猛将,就不太好说了。
赵洵安选了剑并不出贺兰铮的意料之外,这些皇亲贵胄,大多都喜好这个。
“殿下若是准备好了臣便不客气了!”
赵洵安点头的一瞬,贺兰铮便如猛虎般扑了过来,凶猛异常。/k·s′j?x-s!w·.^c!o/m?
贺兰妘一看那架势,都怕二兄真将她那貌美如花的郎婿给打残了,神情刚一动,就听二嫂笑道:“怎么,担心了,看来贺兰也没有那么嫌弃人家嘛。”
被二嫂打趣,贺兰妘无奈道:“哪有,赵洵安好歹是个皇子,若打狠了不好交代的。”
主要赵洵安若是出事了,皇后定要心疼的,她不想皇后担心。
纪芙安抚她道:“别怕,你二兄心中有数,不会下太重的手,看着吧。”
贺兰妘想想也是,二兄虽看着人又糙又躁,但其实在正经事上是个心思细的,不然战场上早丢了性命了。
但令贺兰妘意外的是,原来赵洵安真的有几分本事,一盏茶的功夫,他竟然还和二兄打得有来有往,观其剑法快而灵巧,回回都能阻挡二兄的攻势,甚至还能游刃有余地发起反攻,让原本以为妹婿是块绣花枕头的贺兰铮都诧异了几分。
“呦,妹夫不赖呀,倒是有些能耐,是我大意了,不过接下来我可不会留手了噢!”
战到兴头上,贺兰铮就忘了些君君臣臣的礼节,嘴上随性了许多。
赵洵安也并不在意这个,一听他还要加码,心下沉了沉。
他从不会低估对手,尤其还是贺兰铮这样的人物,知道自己在这位天生神力的猛将跟前怕是胜算不大,他开始另辟蹊径。
刚才那局棋他已经输了,这场比试可不能再输了,这样以后怕是在贺兰妘面前再抬不起头了。
于是,他有了个偏激但极有可能获胜的法子。
佯装力竭又战了片刻,赵洵安假意露出一个细小的破绽,等来了上钩的鱼,肩膀也不躲,迎着剑尖便递了上去。
“噗呲……”
贺兰妘好像听到了一阵细小的刀剑入肉的声响,抬眼看去,二兄一剑扎在了赵洵安的右胳膊上。
也正是那一息,赵洵安反应极快地将长剑抵在了欺身靠近的贺兰铮喉间。
别说贺兰妘了,连贺兰鄞都露出了讶异的目光,但紧随而来的是严肃。
“快去唤大夫过来!”
贺兰铮也没料到赵洵安竟然不躲,用了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子。
放在真正的战场上,自己便是输了。
虽然不可置信,也很不甘心自己输给这个一向认为金尊玉贵但有些弱的妹婿,然结果摆在了面前,不容他不认。
“好吧好吧,是我输了,妹夫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我再也不在心里说你是花瓶了。”
赵洵安忍着疼,听到贺兰铮这句不如不说的心里话,白着张脸对其勉强笑笑,心中安定了不少。
“还说我争强好胜,你不也是,这下好了,还见血了,麻烦了。”
贺兰妘也终于回过神,蹙着眉头凑到了跟前,动作小心地查看了一下伤口,似埋怨道。
那双柔荑攀在臂膀上,力道轻柔,赵洵安觉得好似伤口的疼痛都渐弱了不少。
贺兰妘对着刚要去请大夫的家仆道:“不用去了,大夫来得什么时候,我也会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