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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单元7.2:仵作密符·飞鱼残章(符号初现)

钩魂丹谶

顺天府的秋雨裹着寒意渗入骨髓,张小帅提着灯笼穿过青石板巷,灯笼上的“仵作”二字在风中摇晃。?x/i?n.k?s·w+.?c?o·m\退休仵作王老头的小院隐在槐树深处,枯枝在夜色中张牙舞爪,像极了乱葬岗那些扭曲的尸体指节。三日前发现的无名尸身上,烙着焦黑的飞鱼残纹,伤口边缘还残留着诡异的丹砂红,这与三年前赵承煜案如出一辙的细节,让他辗转难眠。

叩开斑驳的木门,屋内烛火昏黄。王老头正用银针挑着药罐里的药材,药香混着陈年艾草味扑面而来。“小帅来了。”老人头也不抬,布满皱纹的手微微颤抖,“你在乱葬岗发现的尸体,是不是指节有飞鱼纹,伤口沾着丹砂红?”

张小帅瞳孔骤缩,握紧腰间的绣春刀:“王师傅,您知道些什么?”

老人长叹一声,从箱底翻出个褪色的布包,里面是泛黄的卷宗和半块残缺的飞鱼纹玉佩。“三十年前,我当仵作时验过一具尸体,和你描述的情况一模一样。那时我年轻气盛,追查下去,却差点丢了性命。”他指着卷宗上模糊的字迹,“后来我才知道,这飞鱼纹和西苑炼丹房有关,那里在炼制一种叫‘钩魂丹’的邪物。”

“钩魂丹?”张小帅凑近细看,卷宗里夹着的一张残纸上,用朱砂画着飞鱼缠绕丹炉的图案,旁边写着“以魂为引,以血为媒”。

“传闻这丹药能操控人心,让人成为任人摆布的傀儡。”王老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当年那个死者,是宫里的太监,身上带着‘玄钩’令牌。我追查时,有人警告我别多管闲事,否则全家都得死。”他抚摸着玉佩缺口,“这是从死者身上找到的,另一半...据说在幕后黑手手中。”

张小帅正要追问,院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他猛地吹灭烛火,拉着王老头躲到桌下。三支淬毒箭矢破窗而入,钉在梁柱上发出“嗡嗡”的声响。“他们来了。”王老头脸色惨白,“你快走,带着这些证据!”

“我不会丢下您!”张小帅抽出绣春刀,刀刃在黑暗中泛着冷光。院门被踹开的瞬间,他看到十几个黑衣人翻墙而入,他们手中的弯刀泛着诡异的幽蓝,刀柄上刻着残缺的飞鱼纹。

打斗声在小院里响起,张小帅护着王老头退到墙角。刀光剑影中,他注意到一个黑衣人后颈的胎记——三钩状的朱砂痣,和乱葬岗死者指节的飞鱼残纹一模一样。“你们和赵承煜余党是什么关系?”他怒吼着挥刀,却见黑衣人突然甩出链锤,重重砸在他肩头。

剧痛袭来,张小帅踉跄后退。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的弩箭破空而来,射中黑衣人的手腕。她带着东厂番子从墙头跃下,绣春刀出鞘的寒光映亮了夜空。“张大哥,李大人让我们支援!”

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抛出烟雾弹。等烟雾散去,现场只留下几具尸体,他们咬碎口中的毒囊,嘴角溢出黑血。张小帅在一具尸体手中发现半张字条,上面写着:“月圆之夜,云锦阁,丙字密道。”

回到验尸房,张小帅将新收集的证据一一整理。他仔细比对王老头给的卷宗和赵承煜案的旧档,发现三十年前的案件和如今的飞鱼纹尸体,在作案手法和时间间隔上都有着惊人的相似。更令人心惊的是,两次案件中,死者伤口的丹砂红成分完全一致,而这种特殊的丹砂红,只有西苑炼丹房能够炼制。

“苏姑娘,我们得去一趟云锦阁。”张小帅将字条递给苏半夏,目光坚定,“王老头说的‘钩魂丹’,还有‘玄钩’令牌,背后一定藏着更大的阴谋。那些无名尸的冤魂在等着我们,京城的百姓也在等着我们。飞鱼纹不该成为罪恶的象征,我们要让它重新回归守护的本义。”

三日后,月圆之夜。云锦阁笼罩在薄雾中,表面是绸缎庄,实则暗门重重。张小帅和苏半夏扮作富商和丫鬟,顺利进入店内。在掌柜的卧房里,他们发现了暗格,里面堆满熔毁的飞鱼服残片,每一片都烙着三钩缺末道的残纹。

“这些本该是戍边将领的赏赐。”苏半夏握紧拳头,眼中满是愤怒。话音未落,一阵锁链声从地窖传来。两人循声而去,推开沉重的铁门,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铁笼里关着十几个活人,他们的指节都烙着新鲜的飞鱼残纹,脖颈处戴着刻有“丙”字的铁项圈。

“救救我们...”角落里的少年奄奄一息,“他们说要把我们炼成丹药...”

张小帅正要施救,突然听到脚步声逼近。他拉着苏半夏躲进阴影,只见太监总管王公公带着一群黑衣人走进地窖。王公公手中捧着琉璃罐,里面装着暗红色的丹砂红粉末。“这批祭品不错,炼丹房就等着月圆的阴气了。”他阴森的笑声在空旷的地窖回荡,“有了钩魂丹,这天下...”

张小帅怒火中烧,正要冲出去,却被苏半夏死死拉住。“张大哥,他们人多势众,现在动手我们讨不了好。”她低声说,“先摸清炼丹房的位置,再通知李大人带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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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悄悄退出云锦阁,在约定地点与李大人会合。得知消息的李大人脸色凝重:“西苑炼丹房戒备森严,想要闯进去,必须找到内鬼作为内应。”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匆匆赶来,呈上密信:“大人,我们在宫中安插的眼线传来消息,三日前有一批磁石和桐油运入西苑,看守炼丹房的侍卫,大多是赵承煜当年的旧部。”

张小帅握紧手中的绣春刀,眼神冰冷:“王公公果然是幕后黑手之一。李大人,我们可以利用月圆之夜他们炼丹的时机,兵分两路。一路由我和苏姑娘潜入炼丹房,毁掉丹炉;另一路由您率领番子在外面接应,防止他们逃脱。”

李大人点头:“好!不过此去凶险,你们务必小心。那些炼制钩魂丹的人,早已丧心病狂。”

月圆之夜,西苑上空乌云密布。张小帅和苏半夏顺着磁石粉标记的路线,避开明哨,来到炼丹房外。屋内传来低沉的 chanting 声,混着金属撞击的轰鸣。透过窗纸,他们看到巨大的青铜丹炉上刻满飞鱼纹,鱼嘴处喷出妖异的红光,王公公正将活人祭品推进丹炉。

“动手!”张小帅踹开房门,绣春刀直指王公公。打斗声瞬间响起,黑衣人蜂拥而上,他们的瞳孔泛着诡异的红光,显然已服用过钩魂丹。苏半夏的弩箭不断射出,专打敌人要害,张小帅则挥刀砍向丹炉。

混乱中,王公公趁机掏出一个丹瓶,将里面的丹药洒向空中。顿时,屋内弥漫着刺鼻的烟雾,吸入烟雾的人纷纷陷入癫狂。张小帅屏住呼吸,想起王老头给的卷宗里提到过,钩魂丹遇火即焚。他掏出火折子,将桐油泼向丹炉。

熊熊烈火中,飞鱼纹在高温下扭曲变形,发出凄厉的惨叫。王公公在火中疯狂大笑:“你们以为毁掉丹炉就结束了?玄钩令的主人,很快就会...”他的话被爆炸声淹没,丹炉轰然炸裂,红光冲天而起。

当李大人带人赶到时,炼丹房已成废墟。张小帅在灰烬中找到半块刻有“玄钩”字样的令牌,与王老头给的玉佩缺口正好吻合。远处皇宫方向传来晨钟,新的一天即将开始,但张小帅知道,这只是揭开了冰山一角,“玄钩令”背后的真正主人,还藏在更深的黑暗中。

“张大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苏半夏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

张小帅握紧令牌,目光坚定:“继续追查。只要还有罪恶,我们就不会停下。那些冤魂在等着真相大白,而我,会一直追查到底。”

窗外,秋雨渐歇,却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张小帅和苏半夏,已然做好了迎接下一次挑战的准备......

钩纹谶语

叩开斑驳的木门,屋内飘出艾草与陈酒混杂的气息。王老头蜷缩在藤椅上,浑浊的眼珠盯着张小帅怀中的牛皮卷宗:"你不该来的,那飞鱼残纹......"他剧烈咳嗽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向墙角蒙尘的木箱,"第三格,《尸经注疏》下册。"

张小帅将灯笼挂在门梁上,昏黄的光晕里,老人苍白的脸上爬满蛛网般的皱纹。木箱开启时发出吱呀声响,霉味混着纸页气息扑面而来。当他摸到那本边缘磨损的古籍,指腹突然触到夹层里的硬物——半块刻着飞鱼纹的玉佩,残缺处还沾着暗红血渍。

"三十年前的事了。"王老头往火盆里添了块炭,火苗窜起的瞬间,映得他脸上的疤痕狰狞如蜈蚣,"那时我在刑部当差,验过个暴毙的小太监。他指节烙着飞鱼残纹,伤口里嵌着丹砂红,和你说的无名尸一模一样。"

张小帅翻开古籍,泛黄的纸页间滑落张褪色的画轴。展开时,他倒吸一口凉气——图中青铜丹炉上缠绕着无数飞鱼,炉内漂浮着人形黑影,题字处朱砂斑驳:"钩魂丹成日,玄钩现世时"。

"这丹炉的样式......"他想起在赌场密室发现的熔毁官服残片,上面残留的纹路与画中如出一辙。

王老头突然抓住他手腕,掌心的老茧硌得生疼:"别追查了!当年我循着线索找到云锦阁,却看到......"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瓦片碎裂声。张小帅猛地吹灭烛火,拽着老人滚向桌底。_4?3~k-a′n_s_h!u′._c\o¨m^三支淬毒箭矢擦着头皮钉入梁柱,箭尾羽毛上染着西苑特有的丹砂红。

"从后门走!"张小帅将玉佩塞进老人手中,"我引开他们!"然而刚冲到庭院,十几个黑衣人已翻墙而入,弯刀在月光下泛着幽蓝——那是淬了鹤顶红与丹砂的剧毒。

打斗声惊飞了槐树上的夜枭。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一人面门,余光瞥见对方后颈的朱砂痣,三钩形状与死者指节的烙痕分毫不差。"赵承煜余孽!"他怒吼着旋身踢向另一个敌人,靴底却突然踩到黏腻的液体。低头看去,青石板上蜿蜒的血线正朝着王老头的房间延伸。

"不好!"他转身狂奔,却见房门大开,王老头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半截断刃。老人颤抖的手指攥着从古籍里撕下的残页,上面用血写着:"丙字密道...云锦阁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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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半夏带着东厂番子赶到时,只见到满地狼藉。张小帅跪在尸体旁,发现王老头紧握的玉佩下,还压着半张泛黄的契约,落款处盖着蟠龙印——那是只有皇室宗亲才能使用的印鉴。

"张大人,李大人传来消息。"暗卫呈上密信,"近日有大量磁石、桐油运入西苑,炼丹房的守卫全部换成了赵承煜旧部。"

张小帅将残页和契约收入怀中,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百鱼图》。那些画中鱼的尾鳍,竟都呈现出三钩缺末道的形状。"苏姑娘,通知李大人,今夜子时在云锦阁集合。"他握紧染血的绣春刀,"王老头用命换来的线索,我们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子时,云锦阁笼罩在薄雾中。张小帅等人从暗巷潜入,在绸缎货架后找到机关。转动刻着飞鱼纹的铜环,地板缓缓升起,露出通往地下的石阶。腐臭味扑面而来,火把照亮的瞬间,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数十个铁笼里关着活人,他们的指节都烙着新鲜的飞鱼残纹,脖颈戴着刻有"丙"字的铁项圈。

"这些是炼丹的祭品。"苏半夏捂住嘴,声音发颤。更远处的密室里,传来金属碰撞声。张小帅示意众人屏息,贴着墙根靠近。透过门缝,他看到太监总管王公公正指挥手下往丹炉里倾倒暗红色粉末,炉身刻着的飞鱼纹在火光中仿佛活了过来。

"再加三具祭品,钩魂丹就能成了!"王公公尖笑着举起琉璃瓶,"等陛下服下此丹,这天下......"

张小帅一脚踹开门,绣春刀直指王公公咽喉:"当年赵承煜是你的替死鬼吧?飞鱼纹标记猎物,丹砂红炼制邪丹,说!背后主使是谁?"

王公公突然仰天大笑,袖口甩出毒烟弹。烟雾弥漫间,黑衣死士从四面八方涌出,他们的瞳孔泛着诡异红光,显然已服下部分丹药。混战中,张小帅注意到丹炉旁的祭台上,放着半块与王老头玉佩契合的令牌,上面刻着"玄钩"二字。

"毁掉丹炉!"他大喊着冲向祭台,却被两名死士缠住。苏半夏的弩箭精准射断一人手腕,同时将桐油泼向丹炉。熊熊烈火中,飞鱼纹扭曲变形,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王公公在火海中疯狂嘶吼:"你们以为能阻止?玄钩令一出,谁都逃不掉!"

当李大人率人赶到时,丹炉已然炸裂。张小帅在灰烬中找到完整的玄钩令牌,与玉佩拼合的瞬间,他发现内侧刻着细密的小字:"戊申年秋月,宁王监制"。

远处皇宫方向传来晨钟,张小帅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握紧手中的证据。这场持续三十年的阴谋看似落幕,实则只是掀开了冰山一角。玉佩与令牌的主人、蟠龙印背后的皇室秘辛,还有那尚未现世的"玄钩令"......更黑暗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苏姑娘,准备入宫的文书。"他将染血的令牌收入怀中,"我们要去会会这位宁王殿下,还有,给王老头立个衣冠冢吧。他用命换来的真相,不该被埋没。"

秋雨又至,打湿了顺天府的青石板路。验尸房内,新的飞鱼纹拓片被挂上墙头,与旧案卷宗并列。烛火摇曳间,那些焦黑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正义与邪恶的博弈,永不停歇。

三尸丹劫

油灯在验尸房内滋滋作响,张小帅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在墙上投下扭曲的轮廓。他翻开从王老头处得来的《尸经注疏》,泛黄的书页在指尖簌簌滑动,霉味混着陈年墨香钻入鼻腔。当朱笔批注映入眼帘时,握着书页的手骤然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采精、气、神三魂入鼎,以飞鱼纹为契,三钩全则丹成,缺一则......"批注到此戛然而止,边缘有被利刃划过的痕迹,仿佛撰写者在即将揭露关键秘密时遭遇不测。张小帅的思绪瞬间回到乱葬岗的案发现场——二十七具无名尸,指节上均烙着残缺的三钩飞鱼纹,伤口边缘残留的丹砂红与西苑炼丹房流出的药粉成分完全一致。

"张大哥!"苏半夏匆匆推门而入,斗篷上还沾着夜雨,"李大人传来急报,城南又发现两具尸体,同样装在印有'云锦阁'字样的木箱里,身上带着飞鱼残纹。"她展开油纸包,露出半片烧焦的布料,金线绣制的鱼尾残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而且这次,死者口中含着这个。"

一枚刻着"丙"字的铜哨躺在苏半夏掌心,哨身纹路与赌场打手所持兵器上的暗纹如出一辙。张小帅将铜哨与书中批注对照,突然意识到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古老而邪恶的秘术——三尸炼丹术。

"苏姑娘,你看这个。"他指着书中另一处夹页,泛黄的宣纸上画着青铜丹炉,炉身缠绕着三条人面蛇身的怪物,"三尸者,上尸彭琚好宝物,中尸彭瓒好五味,下尸彭矫好色欲。古书记载,采活人三魂炼制此丹,可令人长生不老,却也会让人沦为行尸走肉。"

苏半夏脸色煞白:"那些死者...都是用来炼制邪丹的祭品?可飞鱼纹又为何会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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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张小帅猛地吹灭油灯,拉着苏半夏滚向桌底。三支淬毒箭矢破窗而入,钉在梁柱上发出"嗡嗡"声响。箭矢尾部绑着字条,用火漆印着半枚飞鱼纹。

"警告我们别多管闲事?"苏半夏握紧弩箭,"张大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既然线索都指向云锦阁和西苑,不如主动出击。"

深夜,云锦阁在夜色中宛如蛰伏的巨兽。张小帅和苏半夏扮作绸缎商人,顺利进入店内。在掌柜卧房的暗格里,他们发现了惊人的证据——数十本账册详细记录着官服残片的交易,每笔交易都标注着飞鱼纹的完整度,以及"丙字密道西苑交货"等字样。更可怕的是,暗格底部藏着活人祭祀的日程表,下一个月圆之夜,竟标注着"三钩全,丹成之时"。

"他们要在月圆夜集齐完整飞鱼纹的祭品!"张小帅将账册塞进怀中,"苏姑娘,通知李大人,让他率人守住丙字密道。我们去西苑,必须阻止他们!"

然而当他们赶到西苑时,炼丹房周围早已戒备森严。张小帅利用从王老头处得来的磁石粉,巧妙避开机关,却在接近丹房时被一队黑衣卫发现。打斗中,他注意到黑衣卫首领后颈的胎记——完整的三钩飞鱼纹。

"原来你就是'玄钩令'的执行者!"张小帅挥刀逼退敌人,"说,三尸丹炼来何用?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黑衣首领狞笑一声,突然咬破口中毒囊:"你们以为...能阻止大人的计划?三尸丹成,天下......"话未说完,已然气绝身亡。

就在此时,炼丹房内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张小帅和苏半夏冲进房内,只见巨大的青铜丹炉正在剧烈摇晃,炉身的飞鱼纹仿佛活了过来,鱼嘴中喷出妖异的红光。王公公站在丹炉旁,手中捧着装满丹砂红的琉璃罐,正准备倒入炉中。

"住手!"张小帅的绣春刀直指王公公咽喉。

王公公却仰天大笑:"来得正好!三钩飞鱼纹已集齐,就差最后一位祭品——你!"他猛地将丹砂红撒向空中,整个房间顿时弥漫起刺鼻的烟雾。烟雾中,无数人面蛇身的虚影浮现,正是传说中的三尸。

苏半夏的弩箭精准射中王公公手腕,琉璃罐应声落地。张小帅趁机将桐油泼向丹炉,熊熊烈火瞬间吞没整个房间。飞鱼纹在高温下扭曲变形,发出凄厉的惨叫。王公公在火海中疯狂嘶吼:"你们毁得了丹炉,毁不了玄钩令!大人的计划,必将......"

爆炸声淹没了他的话语。当李大人率人赶到时,炼丹房已成废墟。张小帅在灰烬中找到半块刻有"玄钩"字样的令牌,与之前在云锦阁发现的残片正好契合。更令人震惊的是,令牌内侧刻着一行小字:"戊申年秋月,宁王监制"。

远处皇宫方向传来晨钟,张小帅望着手中的令牌,神色凝重。从无名尸身上的飞鱼残纹,到三尸炼丹的邪术,再到宁王的牵扯,这场阴谋远比想象中更加庞大。而那尚未露面的"玄钩令"主人,以及真正的目的,依旧隐藏在黑暗深处。

"苏姑娘,准备入宫的文书。"张小帅将令牌收入怀中,"我们要去会会这位宁王殿下。不过在此之前......"他看向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先给那些无辜的死者办一场法事吧。-1¢6·k-a-n.s!h·u_.¨c¢o!m_他们的冤魂,不该就这样消散。"

秋雨又至,打湿了顺天府的青石板路。验尸房内,新的飞鱼纹拓片被挂上墙头,与那本《尸经注疏》并列。烛火摇曳间,那些焦黑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永不停歇。而张小帅和苏半夏,已然做好了迎接下一场挑战的准备......

丹钩悬棺

窗外突然传来乌鸦的嘶鸣,张小帅的后颈泛起一层寒意。他想起死者脖颈处与"赐棺案"如出一辙的飞鱼压痕——赵承煜当年用官服残片销赃,难道从一开始就与炼丹术有关?手中的镊子"当啷"掉在解剖台上,惊得正在整理证物的苏半夏抬起头。

"张大哥,这些尸体指甲缝里的磁石粉......"苏半夏举起琉璃瓶,暗红色粉末在烛光下流转,"和西苑炼丹房失窃的记录完全吻合。"她话音未落,验尸房的门突然被撞开,李大人带着浑身是血的暗卫冲了进来。

"云锦阁...着火了......"暗卫掏出半块烧焦的绸缎,金线绣着的鱼尾残痕刺痛众人双眼,"火势一起,所有账本都成了灰烬,但我们救下了这个。"染血的手掌摊开,竟是枚刻着"丙"字的铜哨,边缘还沾着新鲜的丹砂红。

张小帅抓起铜哨冲向王老头的小院。秋雨浇不灭他心中的焦躁,三年前赵承煜伏法时,他亲手查验过十八具尸体,那些人后颈的飞鱼压痕清晰如昨。那时以为只是简单的贪腐案,如今看来,竟是一张铺了十年的大网。

叩开斑驳的木门,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艾草味。王老头蜷缩在藤椅上,浑浊的眼珠盯着张小帅怀中的证物袋:"你不该来的,那飞鱼残纹......"老人剧烈咳嗽起来,指节敲打着墙角的木箱,"第三格,《尸经注疏》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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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书页在油灯下翻动,张小帅的目光定格在某段批注上。朱笔字迹已褪色,但"三尸炼丹术"四字仍触目惊心:"采精、气、神三魂入鼎,以飞鱼纹为契,三钩全则丹成,缺一则魂散魄消。"批注到此戛然而止,边缘有被利刃划过的痕迹。

"前朝方士用活人炼丹,"王老头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每道钩代表一魂。你说的尸体指节烙着三钩缺末道......"他伸出布满老年斑的手,在空气中比划,"那是'锁魂残符',被炼之人永世不得超生,魂魄困在丹炉里受尽煎熬。"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瓦片碎裂声。张小帅猛地吹灭油灯,却见三支淬毒箭矢穿透窗纸,钉入梁柱时发出诡异的嗡鸣。他拽着王老头滚向桌底,余光瞥见箭尾绑着的布条——半枚飞鱼纹在夜色中泛着幽蓝。

"从后门走!"张小帅将绣春刀塞进老人手中,自己却冲向庭院。月光下,十几个黑衣人翻墙而入,弯刀上淬着的剧毒在雨水中蒸腾。打斗声惊飞槐树上的乌鸦,张小帅劈开一人面门时,赫然发现对方后颈的朱砂痣——三钩形状与死者指节的烙痕分毫不差。

"赵承煜余孽!"他怒吼着旋身格挡,靴底突然踩到黏腻的液体。低头看去,青石板上蜿蜒的血线正朝着王老头的房间延伸。等他踹开房门,只见到老人倒在血泊中,颤抖的手指攥着从古籍里撕下的残页,用血写着:"丙字密道...云锦阁地下..."

苏半夏带着东厂番子赶到时,张小帅正捧着半块飞鱼纹玉佩发呆。玉佩缺口处的暗红血渍尚未干涸,与王老头怀中的契约残片拼合后,露出蟠龙印的一角——那是只有皇室宗亲才能使用的印鉴。

"张大人,西苑传来异动!"暗卫疾驰而来,"炼丹房连续三夜灯火通明,进出的马车都用黑布蒙着,车轮印里混着磁石粉和丹砂红。"

子时的云锦阁在雨幕中阴森可怖。张小帅等人循着磁石粉找到暗门,机关开启时,腐臭味扑面而来。数十个铁笼里关着活人,他们的指节都烙着新鲜的飞鱼残纹,脖颈戴着刻有"丙"字的铁项圈。最深处的密室里,青铜丹炉正在运转,炉身刻着的飞鱼纹随着火焰明灭,仿佛在吞噬人的魂魄。

"再加三具祭品,钩魂丹就能成了!"王公公的尖笑从阴影中传来,他手中的琉璃瓶装满丹砂红,"当年赵承煜不过是替死鬼,真正的'玄钩令'......"话音被绣春刀的寒光截断,张小帅却在劈向对方时,被突如其来的毒烟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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