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出息了
“那时候是半夜,我怎么进来?”秦渝蓉啼笑皆非。.\?看?*|书o<>屋¨D\小·\说(网@_ ×?已°±&发\?¢布?最1D新?]章±|o节~±?朱肃哎呀了一声:“是半夜啊。”
“等你以后,做了这巡防九城的人,那半夜想见我,我还能出来。”秦渝蓉一本正经地说着。朱肃已经拍了下桌子:“我是文官,怎么会做巡防九城的人。”
说完朱肃就笑了:“好啊,你还说你没有骗过我,这会儿,你就在开我的玩笑。”
“开玩笑可不是骗你。”秦渝蓉眼中也有喜悦,二人就这么说笑几句,仿佛又回到了昔日,昔日一起读书,一起玩耍的时光。
那时候真好,真得很好。朱肃拍一下秦渝蓉的肩:“你这会儿呢,也成了亲,有家了。要不,你瞧我拿出些私房银子来,给你那个点心铺也入一个股,以后别人晓得这有国公府撑腰,我就……”
朱肃话没说完,就往秦渝蓉面上瞧了一眼,接着朱肃就叹气:“好,好,我又说错话了,该打,该打。”
“你是一番好心,我晓得。?完+本.e神^<2站= ¤?>无`错|内)?[容¨;t”秦渝蓉这句话说出来,朱肃却又长叹一声:“唉,你别这样说我,这样说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二爷竟然也会不好意思?”来喜在一边笑嘻嘻地说着,朱肃瞪他一眼:“你与其在这说我,不如仔细想想,你可记得小秦的家乡在哪儿?”
“这可得去问陈大叔了。”来喜说的陈大叔就是陈嬷嬷的丈夫,他十分得朱辞的重用,朱辞的很多事情都交给他去办。但陈大叔千好万好,嘴巴最紧。而且朱辞的吩咐,在陈大叔这里,是一点折扣都不会打的。
“这简单,你带上一壶酒,去寻陈大叔喝酒,等喝到半醉的时候,问问小秦的家乡,到底在哪里。”朱肃这主意,明显就很馊。
秦渝蓉想起自己在国公府时候的情形,不由轻叹一声:“你想,我在国公府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说过我的家乡在哪儿。”
那时候秦渝蓉还有别的想法,后来才晓得这是朱辞刻意为之,为得是让秦渝蓉没有来路,只能牢牢地抓住国公府。跟朱肃一辈子,为朱肃筹划一辈子。
朱肃也想起一些事来,神色顿时变得讪讪的,对秦渝蓉道:“这,小秦,这事儿,确实是我们这边对不起你。~3·{8?看×?书&?网% ¤_无?D?错_@+内~:=容?”
“不用说对不起。”秦渝蓉在短暂的失态后就又恢复的和原来差不多了,只浅浅一笑:“我说过的,那些事儿都过去了。”
“不如,我直接去问我爹。”朱肃说完就往外走:“你等着我啊,我爹现在心情很好,我去问什么,他都一定会回答的。”
直接去问朱辞?这是秦渝蓉和来喜都没想到的,过了好一会儿,来喜才对秦渝蓉道:“秦兄弟,我怎么觉着,二爷其实也没有多少变化。”
“变了!”秦渝蓉轻声说了这两个字,接着秦渝蓉看向来喜:“要原先,二爷不敢去问的。”
而不是现在,直接开口就去问。来喜呵呵笑了笑:“这也是因为,二爷待您,和待别人不一样。”
“二爷还能记得当初我们的友情,我心中很感激。”秦渝蓉的话让来喜长叹了一声,接着来喜索性坐在秦渝蓉身边:“秦兄弟,这会儿,你娶了独悠,我们两个,也能算得上连襟。这种高来高去的话,还是不要说了。”
“是我的错。”秦渝蓉回答的十分迅速,认错也很麻利,倒让来喜一时不晓得该说什么。书房内安静下来,只有墙边摆着的大自鸣钟,在那里滴滴答答地走着。
朱肃脚步匆匆地来到朱辞书房外,门口几个小厮瞧见朱肃,就笑嘻嘻上前:“二爷,快拿赏钱来。”
“你们几个,别的不会,这赏钱要的可够麻利的。”朱肃口中说着,却没有伸手去取赏钱的意思,只是望向书房:“父亲这会儿可还在里面,还有没有客人了?”
“您要寻国公爷说话,这会儿正好是个空,刚走了一拨客人。”小厮也压低声音说,朱肃笑了笑,就往书房那边走去。
“二爷!”守在门口的是管家,瞧见朱肃过来,急忙恭敬行礼。
“父亲在里面吗?”朱肃稍微提高了点声音,屋内已经传来朱辞的声音:“进来吧。”
朱肃推门而入,朱辞正站在书桌前写着什么,瞧见朱肃进来,朱辞就放下笔:“我正打算叫你来。”
“父亲这是?”朱肃上前发现朱辞写的,却是一些试题,朱辞点头:“这是历年殿试的试题,虽说殿试不过是排个名次,不过我也希望你能考好一些,到时候能入了翰林最好,若不能入翰林,选了官也能选好一些。”
“儿子这些日子,在日夜苦读呢。”朱肃的话让朱辞摇头:“你也少用这些话来搪塞我。等过了殿试,做了进士,那才是正经开始做官。该选的幕僚,这些日子我也在悄悄打听着。”
昨日才得到的消息高中,今儿朱辞就说在打听幕僚,朱肃不由笑了:“爹爹这是晓得儿子一定会中。”
“你也别得意!”朱辞瞧见朱肃面上笑容,就先来了这么一句,才轻声道:“我呢,总要未雨绸缪。以后你哥哥继承了我的爵位,你在外面做官,若你再生得几个好儿子,那我朱家,何愁不大兴。”
朱肃又应一声是,朱辞讲的兴起,难免有些口渴,端了茶碗喝了口茶才说:“罢了,那些都是以后的话。你这会儿来寻我,想是要讨什么赏?”
“儿子不是来讨赏的。”朱肃上前一步,趁朱辞面上神色还没有变成惊讶时候,这才开口:“儿子是想问问爹爹,小秦的家乡到底在哪里,可还有什么人了?”
朱辞把茶碗放下,冷笑一声:“好,他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和我国公府一刀两断,这会儿,又巴巴地来问这个。”
“父亲!”朱肃高声叫了一声,才又对朱辞道:“我晓得父亲心中不欢喜,但这事儿,是儿子的事儿,儿子和小秦多年朋友,这会儿他想知道来处,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怎么父亲就不成全他一点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