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友情
“我原本还以为,你要骂我一句,哪有这样不讲规矩的。20$′+0·小ˉ×说£网=3 ?,^更×新±?t最?|¢全D”独悠笑着接过茶喝了一口,这茶是朱梧爱喝的,一尝就尝得出来。
“规矩什么的,要紧的是人自己要过得舒服,不然的话,讲规矩做什么呢?”秋月淡淡地说着,独悠在国公府的时候和秋月并没多少交往,此刻听到秋月说这话,不由也笑了:“看来人果真要出去历练历练,你这会儿和原先在国公府的时候,就是两样了。”
“这也是经过了许多的……”秋月脱口而出,但只说了一半就没有再说了。独悠还想再和秋月说上几句,就见外面的门帘掀起,一个人匆匆走进来。
独悠见走进来的竟然是吴姨娘,不由愣了一下,但独悠还是站起身:“给姨奶奶请安。”
吴姨娘原本一脸地要寻是非,但看见独悠在这坐着,她倒先把这心给压下去了,对独悠笑了笑:“独悠啊,听说你这会儿日子过得不错,怎么今儿进来了。”
“二爷高中了,我也该进来给二爷二奶奶贺喜,往二奶奶那边去的时候,二奶奶正在前面招呼客人,我听说二姑奶奶回来了,就来给二姑奶奶请安。¨|.微°?趣μ[小$]2说? -?已]发¢?布?°最¤e?新`+~章{!节,*`”独悠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吴姨娘的面皮不由扯了扯,才冷笑一声:“果真还是你们这房好,要我说,独悠,你当初就不该出去。”
当着秋月,独悠对吴姨娘自然也要做出一番恭敬姿态,所以独悠什么都没说,只淡淡地笑了笑。
秋月已经上前道:“姨奶奶,我们奶奶身子骨有些不舒坦,这会儿正在歇着,要不您……”
“她身子骨不舒坦,我这个做娘的正好去瞧瞧。”吴姨娘说着手一摔,也不去管秋月,自己就掀起帘子往里面去了。
独悠这会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不再和秋月说话,只是坐在那里,依旧在喝茶。
吴姨娘进去没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出说话的声音,偶尔还夹着吴姨娘的几声哭诉。
“吴姨奶奶,这是不想跟着二姑奶奶走?”独悠听了几耳朵,轻声询问秋月。秋月唇边现出一抹苦笑:“吴姨奶奶的念头,说出来也煞好笑。”
至于为什么好笑,秋月不会说下去,独悠也不会问。横竖这是她们母女之间的事儿。!y¢o,u,p\i+n^b.o+o^k?.?c~o,m/
“好,好,我就晓得,你这会儿翅膀硬了,自己也嫁人了,就不肯听我这个做娘的说话了。那我走,以后,你也不用管我的死活了。”帘子掀起,吴姨娘从里面气冲冲地走出来。
独悠和秋月二人急忙站在那里,并不敢说什么。
“姨奶奶慢走。”秋月还记得送一送吴姨娘,吴姨娘却往秋月脸上看了看,接着吴姨娘就对秋月道:“你好好地服侍姑奶奶,别的事儿,多劝着她些。”
秋月急忙应是,吴姨娘这才走出去。独悠回头,瞧见朱梧已经站在门边,神色叹息。
“二姑奶奶。”独悠上前扶住朱梧,朱梧瞧着独悠:“我向来是个听劝的人,这会儿,却偏偏遇到不听劝的人。”
这说的,自然是吴姨娘。她们母女之间的事儿,独悠那是不敢多问一句的,只是对朱梧道:“二姑奶奶也不用放在心上,姨奶奶在这院子里住了一辈子,喜怒哀乐,都系在二老爷身上。”
“那样的男人。”朱梧的话中带有不屑,这话,朱梧敢说,但独悠和秋月没有一个敢接的,那可是朱梧的亲生父亲,国公府的主人。纵再不堪,那也是吴姨娘一生的依靠。
“罢了,也不去说她了。”朱梧伸手揉了揉额头,才对独悠道:“你昨儿才去,今儿就又进来了,想是有什么事儿要来寻我。”
“二姑奶奶真是一猜就猜中。”独悠先赞了一句,朱梧摆手:“罢了,你也不要夸我,你的性情,我再明白不过了。”
“确实有件事,想要请二姑奶奶帮忙。”既然朱梧这样直接,独悠也不隐瞒,把昨儿和秦渝蓉商量的那些话都说出来。
听到独悠说要激一下秦渝蓉的继母,好让她遣人来京城时候。朱梧就笑了:“果真还得是你,这主意,别人再也想不出了。”
“这是大事,况且,什么证据都没有,若是被人晓得了,只怕还要说我们不孝顺。”虽说秦渝蓉的继母已经再嫁,但总是曾有过这样的名分。
“那家子在扬州,据说也是十几年前去的,而且生意做得很得法。”朱梧沉吟着,把这几句话说出。
独悠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面盘算,那些做生意的本钱,不晓得是不是就是从秦家卷走的家财。若真如此,只怕这个局,从一开始就是针对秦家的,而这个局一旦做成,秦渝蓉的父亲,不管是真的意外还是假的意外,都活不久。
“你来寻我,就为的这件事?”朱肃听秦渝蓉说完来此的目的,语气都变得有些不高兴。秦渝蓉瞧着朱肃:“你高中了,我很欢喜,非常欢喜。”
“真的?”朱肃的眼里顿时现出欢喜,秦渝蓉点头:“你要晓得,我从没有骗过你。”
二人有过争吵,有过各种怄气的时候,但秦渝蓉确实从没骗过朱肃,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
“那你这会儿为我欢喜,必定也是真的!”朱肃笑得很开心,来喜不由也在一边笑了:“秦兄弟,我和你说实话吧,你这会儿说为二爷高中欢喜,二爷啊,比昨儿听到高中的消息还要欢喜。”
“来喜,你怎么还不倒茶来?”朱肃被来喜说破,面上有些羞涩,只能高声对来喜说。
来喜已经去端茶:“茶都倒好了,这点心呢,也是秦兄弟这边的点心铺拿来的。”
“那,小秦,你跟我说,你知道我高中的时候,除了欢喜,有没有想过,立即进来,恭喜我?”朱肃整个人都和方才不一样了,甚至带着几分调皮。
秦渝蓉瞧着朱肃这样子,不由想起自己刚进国公府的时候,那时候,秦渝蓉刚刚失去父亲,又失去了一切,甚至还流浪了几天。被朱辞的人带进国公府的时候,秦渝蓉对未来整个都是迷茫的,也是朱肃的热情,让秦渝蓉慢慢敞开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