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拿什么与年氏争斗,简瑶一想到年氏,不禁低头忍泪。
“不试了,我不再试了,是我不好,呜呜呜呜……”她呜咽着转身想逃,却被他拽入怀中。
“瑶儿,胤禛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人,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告诉我。”
胤禛能清晰感觉到瑶儿的不安和恐惧,他全然不知道她到底在害怕什么,或者在忌惮谁。
但直觉告诉他,瑶儿在忌惮一个人,那人极有可能是个女子,否则瑶儿方才不会露出一闪而逝的嫉妒。
“没有,也许是我庸人自扰,倘若有一日,你移情于旁的女子,我自会识趣离开,免得相看两厌。”
“混账,不准胡说八道!你在忌惮谁,说出来爷去杀了她。”
简瑶垂头丧气,她再丧心病狂也不会对襁褓中的年贵妃下毒手。
“是方才那宫女?苏培盛,杀。”
“不不不,不是,不是她,我只是怕我人老珠黄之时,被貌美女子横刀夺爱。”
简瑶抱紧四爷的腰,将脸颊埋在他怀里,支支吾吾解释道。
她最终还是忍着没将年氏说出口,她没脸告诉四爷,她在吃一个孩子的醋。
“爷,我……”简瑶正准备继续道歉,可眼前却一阵眩晕,视线渐渐模糊,闭眼之前,她看到四爷焦急的神情,他甚至急的眼睛都泛了红。
她在四爷怀里苏醒之时,四爷正在愤怒训斥奴才,羡蓉和穗青战战兢兢匍匐在地,哭着求饶。
“出什么事了?你不许骂她们!”简瑶头疼欲裂,揪住四爷的辫子。
“您遇喜了,太医说您已有一个多月身孕,是个小阿哥。”
“??”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遇喜!”
简瑶压根不相信,毕竟每回和四爷都有做措施,他甚至谨慎的几乎不宣泄在内。
“都下去。”胤禛无奈扶额。
“爷,再让太医来瞧瞧吧,我怎么可能有孕?”
“那次……你是不是没服避子汤?”胤禛很清楚只有那一回疏漏,孩子的月份也与那一晚的意外相同。
“哎呀……我喝了,只不过撒了半碗,我只喝下半碗,我真不知道半碗不成……”
“晚了。”胤禛无奈看向她的肚子。
“要不……生下来吗?还是爷不喜欢小五?”
“胡说什么!”胤禛将胡思乱想的女人抱进怀中环紧。
“只是你又要遭受为爷孕育第五个子嗣的痛苦,爷不忍。”
简瑶此时却瞠目结舌,五阿哥?五阿哥?她怀的竟是五阿哥弘昼!
雍正的五阿哥叫弘昼,就是那个一缺钱就给自己办丧事收礼金,还公然殴打大臣的的糊涂蛋。
算了,再顽皮也是她的骨肉,顶多今后她严加管教,不让他长歪。
她心绪复杂轻抚尚且平坦的肚子,她几乎熟知所有人的命运,唯独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