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男人眼尾都洇着压抑不住的欲红,喉结极速滚动,愈发乱却心神。
“我自己来就好……”简瑶看他那样,知道他快情难自控了,赶忙夺过他手里的药膏。
“爷来。”话说出口,胤禛羞耻于满是欲。念的急促呼吸和低哑失控的沙哑声音。
他攥紧药盒,焦急背过身强压下疯。狂叫嚣的欲念。
心爱之人玉体横陈在他面前,他若不动欲念,还算什么男人。
只是……方才只是见到她曼妙的后背,就已然情难自控,此时她转过身来,更是旖旎风光。
他屏气凝神许久,才勉强恢复心神,可转身看到她身子那一瞬,所有的自持力和理智一瞬间抛到九霄云外。
她只要躺在那,即便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必做,他就能轻易失控,为她意乱情迷,为她沉沦情爱,还甘之如饴。
他其实始终在大张旗鼓无所不用其极,强压下他早已不知不觉萌生出非她不可的妄念。
这些时日,他做的所有虚张声势的挣扎,都是在掩盖自己没出息的彻底拜倒在女子裙下,这种陌生的失控感情,让他愈发彷徨和不安。
他发现面对简氏,他从未赢过一回,甚至还败的欢喜之极。
不知何时,她早已成为他此生唯一执念所在。
可他是男子,更是皇子,这般荒唐炙烈的狂悖之情,他羞于对她宣之于口。
简瑶趁着胤禛坐在床边出神,穿好宽袍,从床榻起身,坐在他身侧。
可她才坐稳,却倏然如坐针毡,按照规矩,只有至亲女眷或者妻子才能亲昵的坐在男子床边。
她是妾,不能与他同坐,不能与他共膳,她只能站着伺候他用膳,更没有资格坐在他床边。
见他蹙眉不语,简瑶心下骇然,低头嗫喏辩驳:“这是奴才的院子,奴才的床榻,不是王爷的床榻,所以奴才不能坐吗?”
闻言,胤禛回过神,温声哄她:“又说什么胡话?谁让你自称奴才?谁让你称呼王爷?世间也只有你敢骑在爷头上作威作福,哼!”
“咿!我哪有骑在你头上……啊,你快些放开我,快放我下来!王爷……啊……胤禛你别闹了。”
简瑶欲哭无泪,她竟被他托腰腾空而起,坐在他的肩上。
她吓得抱紧他的脖子。
“今后只给你骑,此生爷只为你折腰。”
“哼……才不稀罕,又是诓我的……”简瑶眸中含泪,抱紧他的脖子。
“啊……你慢些,我信我信,我信了,我真信了……”
“快放我下来,我有要事与爷商量。”
“不放,就这般说。”
“爷,我这些年走南闯北,曾经遇到一位江湖老神医,偶然得知一个防治天花的妙方,就是用牛痘接种预防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