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都开衩到肚脐眼了,长度直到膝盖,水红的肚兜压根遮不住。
也罢,熄灯后谁也瞧不见谁,可她却不知,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她的眉眼与那让人心跳狂乱的装束,他全都尽收眼底。
她缓缓躺下,四公子恰好转身,背对着她。
奇怪,他素来喜欢平躺,双手交叠就寝,今儿怎么侧躺?
她没功夫细想,今天是月事的第二天,她肚子绞痛的难受,又不敢频频辗转翻身,只能侧躺着蜷缩成一团,痛苦隐忍不适感,渐渐入睡。
胤禛全无睡意,身后的女人总是发出让人无法浑身燥热的低。吟。
他忍无可忍转身,却看见她痛苦蹙眉,脸庞毫无血色异常煞白。
胤禛惊的坐起身,莫名心乱。
“简……”
“痛呜呜……”
原来女子来月事竟如此痛苦不堪。
“苏培盛,取汤婆子。”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取来汤婆子送入房内。
“如何缓解女子月事痛楚。”
苏培盛咧嘴忍笑:“嘿嘿,简瑶今后怀上孩子就不用遭受月事折磨了,听闻女人生孩子之后,能缓解月事痛苦。”
“哼,谬论,女子产子更艰辛。”
胤禛嗤之以鼻,却心中莫名其妙涌出酸涩与不悦。
这让他失控的酸涩感,从苏培盛说她怀上孩子那一瞬就疯狂侵袭周身。
“出去。”胤禛冷着脸,他厌恶此刻失控的陌生感觉。
胤禛侧躺,将温热的汤婆子贴在她肚子上。
他又觉得不妥,女人行经受孕之地在小腹。
他耳尖泛红,正准备将汤婆子挪到她的小腹部,她却忽然转身背对他。
胤禛无奈贴近她的后背。
有丝丝微亮钻入二人缝隙间,他叹口气,再靠近几许,直到二人贴合的严丝合缝。
他将汤婆子贴在了她的小腹,一只手横在她纤细的腰肢,避无可避。
汤婆子似乎起了作用,她的呼吸渐渐平稳,陷入沉睡。
房内只剩下两道安静平和的呼吸声交织缠绕。
……
简瑶正睡得迷迷糊糊,倏然后腰传来一阵奇怪的湿热。
她惊的瞪圆眼睛,睡意全无。
她第一反应是自己血崩了弄脏了裤子,羞的立即起身转到耳房里查看。
奇怪,她的裤子干干净净,那么那种感觉是……兀地,她羞的满脸通红。
男人这种生物,有时候总有些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
四公子该是馋女人了,才会……才会遗了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