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转身与?燕钰一道去床上,然后脱了衣裳,再……
不敢再想下去,令仪纠结得揪起了头发,一圈又一圈绕着。
这个开场她?好像都十分胆怯,更不敢迎上燕钰炽热地像是要?将她?焚烧殆尽的双眸。
“若是紧张,咱们先玩些?游戏吧。”
燕钰终究是体?贴了一把,察觉到了事情不可?操之?过急,他眼珠子一转,想了个迂回又有趣的游戏。
令仪一听,心头一松,问道:“什么?游戏?”
燕钰也不卖关子,从?床底挖出来一个盒子,当?着令仪的面打开,兴冲冲道:“六博。”
看?到六博棋,令仪也起了些?兴趣,抬眸便是一笑。
很少人?知?道,其实令仪善六博棋。
喜床上,被褥被推到角落,大红色的床帐被勾在左右两?侧,令仪同燕钰对坐着,中间摆着六博棋盘。
燕钰记着今夜的要?紧事,在开局前他便制定好了游戏输赢的规则。
“既是做赌,那?便要?有赌注,输了的人?……”
说到这处,燕钰顿了顿,故意买了个关子,神色隐隐可?窥见兴奋。
“输了的人?如何?”
看?着燕钰那?笑,令仪心头一跳,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了。
反正总不会真吃了她?。
但接下来的话也让令仪不太好受,只想骂他几句奸诈。
“输了的人?,输一局便脱一件衣裳。”
此?刻,说完这句话的燕钰再次露出了先前的侵略感,给令仪一种?错觉好似马上就要?扑过来似的。
“就非得是这样吗?”
令仪盘坐着,跟同样盘坐着的燕钰比起来显得十分娇小,她?不死心还想推拒一下,但这是燕钰想出来的一个妙计,既能让人?放松些?,也能达到一步步圆房的目的。
令仪也知?今夜是躲不掉的,她?也没打算要?躲,沉默了几息轻嗯了一声,以示同意。
怕什么?,她?六博又不差,衣裳也多,要?光也是燕钰先光。
果不其然,第?一局便因为燕钰的轻敌而首战告捷,令仪露出了笑,用眼神示意他可?以脱了。
胜利的喜悦总是会冲淡些?东西,令仪此?刻也少了些?羞涩。
燕钰倒是心情好,大大方方将外袍脱了,道了声:“小看?阿鸾了,继续。”
第?二局燕钰又放了些?实力,但仍旧被令仪赢了,他挑了挑眉,惊诧道:“看?来我得拿出些?本事来了。”
脱完内袍,剩下的衣裳挡不住燕钰一身健硕痕迹,令仪偶尔抬头见都能看?到对方鼓动衣衫的肌肉。
她?低下了头,继续下一局。
这一局燕钰尽了八分的力,令仪输了。
愿赌服输,令仪也干脆利落地脱下了外袍,不服气道:“再来。”
又是三局,令仪也输了三局,她?身上连着小衣只剩下三件,她?慌乱的同时有些?恼怒了。
这厮怎么?六博棋也玩得这么?好,这叫她?怎么?赢?
许是看?见了令仪的不开心,接下来四局燕钰都让了她?,身上很快就只剩下一条纨裤了。
他脱得大方,但令仪看?得丝毫不大方,甚至还暗暗扭过头避着。
但尽管扭头扭得快,令仪还是瞧见了那?一身紧致结实的腱子肉,纨裤下修长有力的长腿,还要?,还有胸前那?鼓鼓囊囊的一片,仿佛比她?都大!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令仪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番。
她?知?道,如果再让燕钰脱下去她?会看?到什么?,因而接下来不用燕钰费心赢她?,自己便故意让了。
无论谁脱,燕钰总是愿意的,察觉到令仪故意让着,他也不客气,连赢了两?把。
令仪懊恼地脱下了小衣外最后一层素丝里衣,由于整被燕钰看?着,不仅是脸颊,一身肌肤都犯起了淡淡的粉意,满目的雪腻酥香看?得燕钰呼吸急促,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他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写满了欲望二字,令仪抱着她?上身仅剩的小衣,也不敢再喊下一局了。
再来一局,无论是谁输谁赢,都会有一人?赤着,游戏便可?以结束了。
正暗暗吞咽着口水的燕钰也意会到了这一层,他也不再碰六博棋,伸手将床帐放了下来,将二人?困在一个由帐子围困的密闭小空间里。
然后大剌剌地站起,当?着令仪的面将身上最后一层碍事的布料扯下。
令仪仍是抱着臂没敢抬头看?,但低垂着的眸瞧见了被燕钰随手扔在床脚的纨裤,她?眼睫急速颤动。
六博棋被拨到了床下,落在脚踏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男子火热雄伟的身躯渐渐靠过来,拉开了她?的双臂,亲手将她?护着的小衣褪了去。
天上只有一个月亮,但燕钰眼前却是有一对,还是一对染着点点艳色的雪色盈盈。
燕钰只觉月色动人?,让他如痴如醉。
他将承载着这一对雪月的人?儿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