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走了。”
东川雪实完全不信,她快步蹬上楼,便看到自己的妈妈匍匐在桌上痛哭,旁边摆放着一个记录虚拟货币账户的纸条。
她头发凌乱,但大面积裸露的胸脯与脖颈上并没有什么挣扎痕迹,桌案上也没有啪啪的遗留。
东川雪实坐在对面,敲敲桌子:
“说吧,别装了。”
东川青鸟这才如梦初醒,擦擦眼泪赶紧把纸条收起,说:“我卖了。我把自己卖给女婿,换了这些钱。”
雪实酱震怒,一拳砸在桌上:“你还说谎?”
作为她的妈妈,东川青鸟摊开手坦诚:
“我找女婿要钱。我们家没钱了,都被你爸爸当做礼物拿去送礼,只求能当上警视总监用光了。现在外面欠着几个亿的欠款,有他赌博和贿赂的欠款,也有我们家公司亏本的银行贷款。我如果不卖出老脸,东川家就可以宣告破产了。”
这确实是真事。
没有走私半导体机器的资金,东川家就真的要资金链断裂。
东川青鸟也不好意思跟吴建中要钱,只能找自己能依靠的李星河。
“我不信。”
“你自己查我们家的账户。”
母女两人坐在桌案两边,眼神在无形之间的交锋。
东川雪实拿出手机,不断登陆家里的银行账户,发现确实已经资不抵债时,她反而更加恼火。
因为这意味着,她又没有抓住妈妈的隐秘行动。
从隐秘这一本身,就说明东川青鸟不正常。
她望着一身骚艳却难言疲惫的妈妈,撂下一句话就走:
“别发骚了,回家吧。我知道你有秘密瞒着我。”
走下楼梯,雪实酱给李星河打电话:
“你现在在哪?”
“额,我在春日部玉子的旧公寓这里。”李星河没有地方就近跑,只能先跑到自己的属下已经不住的家里,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正在紧急布置现场。
东川雪实受够这些弄不明白的猜忌了,今天她就要弃置自己的道德防线,和李星河谈个明白。
她原本计划的,与李星河不远不近形成搭档协力,一起在日本东京混出名堂的方案,也濒临破产。不是对方不行,而是自己的心态炸了。
看来是做不了一辈子的搭档,只能考虑夫妻、情人,或者干脆变成仇家。
她下楼左右扫射一眼,发现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