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后面放着一盒很突兀的避孕套盒。,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这一盒与其他那些随意堆砌的廉价货不同,价格很昂贵,但是连封签都没有撕下来。不知道是因为太贵卖不掉,还是已经用不上了。
“想要的话,送给你吧。”瓦列瑞娅带着奇怪的表情,把这盒套子递给她。
东川雪实收起来,塞进自己的坤包里,今天就要让李星河彻底下不了床。离开时她顺口问:
“酒吧也卖避孕套?”
瓦列瑞娅挠挠头,很苦恼:
“原本应该是我用的,但因为我的一时疏忽,已经用不上了。现在只能考虑去医院。”
东川雪实此时的意识已经彻底崩坏,她扫视下瓦列瑞娅的肚子,在怒火中还是劝说她:
“如果是意外的话,或许打掉也不错?分开吧,至少不用像我这样天天警惕我妈想睡我的男朋友。”
她的发言却引起了瓦列瑞娅的警惕。
这个女人,难道是意识到她与李星河之间的庇护关系了?
想到这里,瓦列瑞娅反而逆反心态上涌,她逐渐意识到,这或许是更好的机会。+天.禧·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_
她捂住自己的肚皮:“我有我的理由,我是基督徒,不能随意堕胎。”
尽管她已经预约了医院的手术,只是因为太昂贵而凑不齐医药费。日本没有堕胎药,只有刮宫堕胎手术,一次就要15万日元,还不包括后续的理疗恢复费用。况且还不是总能预约上,有的女性因为预约时间太晚,干脆只能生出来。
俩人鸡同鸭讲了几句,又因为语言隔阂,所以反而更加难以互相理解。
“不是很懂你们基督徒。”
“不是很懂日本人。”
互相扔下垃圾话,东川雪实带着满满一盒的避孕套出门。
......
春日部玉子和辰巳遥遗留的公寓。
这里是李星河租的房子,但租期还没结束,那俩人就搬到他家里住了。?j_w¢x*s?.^o¢r*g^
所以现在他躲在这里,将随车的一些窃听设备摆放在桌上,准备与东川雪实摊牌他的第二重身份。
想不到吧,我其实是阿美利加国安局的人!
因为国安局的建站要求比较高,不但要有确定地点,还要解释清楚雇员、窃听目标与实际任务,这就与中情局的鱼龙混杂截然不同。李星河需要东川雪实帮忙协助,大家一起把导弹基地的事情,从中情局一家吃,变成国安局两家吃。
不久之后,东川雪实开着车一路杀来,直接撞在李星河的车上,才把车停下,把过路的老太太吓得够呛。
然后她们看到车上下来一个东京塔般高大的女子,便纷纷惊叫‘八尺怪女’,吓得赶紧跑路。
雪实酱懒得搭理这些老太太,她快步上楼,推开门就看到正在摆弄监听设备的李星河。
一见面,东川雪实情绪激动,对李星河拍案而怒:
“我现在很生气!你和我妈到底在隐藏着什么?”
李星河思考再三,坦诚的摊手,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
“她是共产党,其实我也是共产党。我们正密谋推翻日本政府。你满意了吧?”
这种怪话,东川雪实压根不信。
她向前坐在李星河面前,抓住他的手:
“混蛋!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终于,情绪已经铺垫到位。
李星河说出真正的实情:
“好吧,其实是妈妈缺钱,我们在做隐秘器械的走私生意。为了保护住东川家的警察世家光洁,我全权负责这件事,隐藏了所有的进出口记录。你去查是查不到的。但是你们家最近确实拿到了5亿日元的分红,填补了大量账目,这可以查。”
他没有说一句谎话。
确实,李星河与东川青鸟都是共产党,都在密谋推翻日本政府。
也确实,他们在做走私半导体生意,东川家真的缺钱。
但是在所有的真话里,李星河通过把两件事其中一件的戏谑化处理,让东川雪实错误的理解了两层含义。
原来妈妈一直隐藏的,就是缺钱和走私这件事。
东川雪实不禁沉默。
她思考了很久,仍然敏锐的感觉问题有点不对劲,但总说不清错在哪。
而这时,李星河开始逆转话题,他挽住东川雪实的手腕,十分诚恳的盯着她: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我已经被白宫的国家情报总监办公室与国安局委托,要在东京都建立一个情报窃听站。雪实,我最信任的就是你,所以我把这件事告诉你。我们是一辈子的搭档,合作吧,一起前进。”
望着这双好看的眼眸,东川雪实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真假。
但是她憋了几十天的情绪怒火无处发泄,她想起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解决二人的情感部分。
到底是一辈子的搭档,还是夫妻、情侣、爱人,或者是仇人?
把一盒避孕套扔在桌子上,东川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