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星河尝试不被女王陛下给干趴,小口抿了几句,为她打抱不平:
“这也怪我们吗?福岛大地震的时候,震中地区重建了十几年还没有清理掉辐射土,不也让那些福岛人回去继续享受辐射了吗?听说那边畸形婴儿和癌症率都出奇的高。如果这也算责备的理由的话,那日本的官僚至少应该轮流枪毙一万次吧?”
对于这明显的问题,间美熏的答案很简单。
她有牵连。
女王陛下拉开办公室的窗帘,望着明月感慨:
“因为地震的时候,我负责担任金泽地方检察厅下属的轮岛区检察厅的检察长,在偏远地方上积累经验,恰好就在地震核心。地震发生前一个月,我在进行离职手续调回东京本厅。现在,有些人开始炒作能登半岛赈灾事,开始找那几个首相候选人的麻烦,也间接连带上现在被他们称为‘能登逃兵’的我。”
本土派搞事啊。
李星河不算意外,毕竟本次候补首相选举,简直就是美国人一手推动的政治正确选举。
肯定有大量男议员,不乐意让几个被美国人明里暗里支持的女人推上去。
那间家属于是被顺劈斩打伤了。
李星河竟然也在暗中推动里有一份功劳。
他不禁为自己辩解:
“这算很大的事情吗?再说如果要告的话,金泽地方检察长、更上一级的名古屋高等检察厅不也没屁放吗?你的调职履历可以证明你的职务在地震前就已经带走了啊。”
这时,时间逼近九点,在办公楼里加班的陆陆续续开始撤离。
间美熏斜倚在沙发边,温热的肌肤紧贴着李星河的手臂。
她说:
“在地震后,有至少两万起起盗窃、强盗、猥亵、强暴等罪爆发,当时确实都在我的辖区。但我彼时已经调回刑事局。长达大半年的时间里,本部下派的新检察长无限期的拖延入职,与其他官员一样拒绝到现场。反而有几家诈骗公司进去,以为灾民盖房子的名义,把许多人重建家园的贷款给骗走了。这份集体诈骗诉讼案,日前正在准备开庭,到时他们准备将我一起连带告上,指控我作为检察长不作为,任由假公司横行,阻碍了真的建筑公司去为灾民们建造他们的梦想之屋。”
“这我们不是必胜吗?”
李星河还是受不了这日本人的弯弯绕,有问题不直说,偏要千回百转。
间美熏这时正在脱她的长裙与胸罩,她把那e杯的内衣敲打李星河的头上:
“笨蛋小子...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都没有发现吗?这是个政治问题!我不能失误一步,假如真的摊上这场官司,我就必须付出至少5年的时间来沉淀。现在正是刑事局长准备退休的时候,如果我能稳住这一步,那么至少在我55岁前有机会担任总检察长,或法务大臣。”
这倒是一个理由。
但李星河迅速飞转的大脑,马上察觉到这个说法的弱点,他把胸罩拽下来:
“但是不可能吧?我稍微算算也能发现,你的年龄过于年轻。而且资历不足,刑事局参事到刑事局长之间,还有至少五年的漫长履历吧?你还需要再从法务省本部到高等检察厅里刷一遍履历才行。”
到此时,间美熏已经开始摘下她的蕾丝内裤,确认的回答:
“是的。你说的没错。但他们攻击的角度非常刁钻。你想想,如果这个案子如期开打,那么我会怎么样?”
终于,在绕了一大圈后,她才说到重点。
李星河秒懂,激动的站起来握紧拳头,转身对间美熏说:
“这个案子我们必赢。可是输赢在官司之外。一旦臭名传开,不但名声受污,只要上了东高检的法庭,东高检的法官们不想被你报复也会远离你,因此你就无法去东京高等检察厅担任要职,只能到外地,然而一旦离开政治中心,你就很难再经营起现在这样的关系网。啊,他们这一招打的狠啊。在合法层面上威胁我们家,又颇有风度的给出退让的边界,可谓是漂亮的阳谋。”
李星河一开始仍然搞不懂日本人的脑回路。
但旋即,他又懂了。
这个集体诈骗诉讼案,毫无疑问是在东京开的。
它杀的不是间家的权力,而是赌间家不敢拿自己的未来挡他们的路。
一个远在日本中北部的半岛上的事务,为什么会在东京开打?还想在间家的主场上把间家的重要角色给沾上一身污泥?
那当然是因为,东京建物!
这个芙蓉会旗下,日本第七大的建筑公司在背后有赞助这些人进京告状。
说不定,东京建物本身就参与到能登半岛地震灾后重建,这个超大型的政府项目里。然后他们顺藤摸瓜的抓住了间美熏那不算把柄的把柄。东京建物应该是一开始就准备炒作能登半岛重建问题来造势,再勾连议会成员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