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起回家了。
李星河与东川雪实在樱田门地铁站告别,带着藤理惠上车回家。
坐上地铁后,李星河笑着抚摸藤理惠的手背:
“你看,总是绷着也不行。我们领工作去紧张调查,那剩余时间就该用来放松。出外勤也不算我们旷工啊。”
话虽如此,但是当他转身时,藤理惠的表情变得不那么友善。
她对李星河财政状况的怀疑,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一个刚回东京,刚戒毒瘾的小子,兜里的钱到底都是哪来的?
肯定不都是父母给的,因为他的爹只存在于非物质文化遗产里,千代雏妃也没有给大钱的迹象。
她更加好奇了。
将这件事埋在心里,完全不想拜托两位姑姑帮忙的她,闭上眼睛,靠在李星河的肩膀上又沉沉睡去。
回到家,果然看到三宅真理亚与吾妻爱在沙发上开始扯头花大战。
李星河就此沉寂下来,等待着美日谈判与自民党总裁选举的结束。然后与雪实和藤理惠公然旷工,天天在高市早苗后援会挂号后出去玩。
两天后。
当李星河与三宅真理亚手挽着手,从东京大学正门走出来时,一辆非常老气的丰田世纪停靠在路边,打开车门招呼他们。
车里有个头发花白,大腹便便的老头。
他脱帽致意:
“在下东京建物的董事,村文康一郎。”
李星河心头一惊。
关于三宅家遗产的事情,终于也到了见分晓的时刻。
“哦,您是为了三宅吾人的那些遗产来的?”
村文康一郎理所当然的让旁边被殴打过的三之原二守律师,拿出一份合约:
“非常公平的交易不是吗?你们家把三宅家的遗产、房产与公司股债券都交还给东京建物,我可以帮你们间家免除一场灾难,不参与即将发生的起诉案。双赢不是吗?”
“恕我愚昧,是指如果交出三宅家遗产,就不对我家发起诉讼吗?”
李星河淡然微笑,心里已经把这件事和鹿御池华英美的警告联系在一起。
间家这个法学界的小门阀,与国会议员那个层次相比,还是有天差地别的阶级差距。
村文康一郎倒不意外,他见过太多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所以他关闭车门,说出最终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