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我…你喜欢摸我吗?”骆宇非痴痴笑了一声,“喜欢吗?我额头烫不烫?发烧了没?”
说完骆宇非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头,皱了皱眉,“不好了我发烧了,你要照顾我,我会好好吃药的……”
“记得帮我请假……”
“你没发烧,很健康。”严肆耐心安抚着,慢慢将骆宇非的手指掰开。
骆宇非不想松手,但醉酒后力量变得更弱,手指从严肆的手腕脱落,他眨了眨眼看着严肆,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强迫他靠近。
骆宇非满是酒精味的气息喷洒在严肆脸上,虽然严肆也喝了不少,但没喝醉。
“亲你行不行?”骆宇非睁大眼睛,神色迷离地看着严肆,“给不给亲?…”
严肆轻轻推开他,还没来得及拒绝,骆宇非的唇就贴了上来。
温热柔软的触感刺激着严肆,他受惊一般猛地推开骆宇非。骆宇非被推出去后背猛地撞到沙发靠背上,没撞疼,但一下子仿佛精神被激了一下,瞬间清醒不少。
他缓缓挪了挪自己的身体,喉咙淡淡“呵”一声,带着自嘲和落寞。
严肆观察到他眼神的变化,对于刚刚避之不及的动作,他突然有些懊悔,似乎推开得太快太决绝,是很伤人的反应——对于骆宇非来说。
“你自己打车回去,可以吧?”
严肆试图用温软的口吻掩饰他们正僵持着的事实。
骆宇非不置可否,目光无神地瞥向严肆,含糊不清道,“好…都可以…”
说着他缓缓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出包厢。
骆宇非的动作还是很不协调,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才走到门口已经磕碰了好几下。
严肆无奈,赶紧走上前搀扶,骆宇非异常气愤地用力甩开,“别碰我!”他几乎是用喊的,极度暴躁和不耐烦。
“不用你扶!你滚开!”骆宇非歇斯底里地骂,“滚!”
门口站着的服务生看到严肆一脸安静地被骂,惊诧不已。
严肆看骆宇非情绪激动,就只是跟在骆宇非身后,看到他准备歪倒才去接,尽量不碰到他。
会所公共区域也铺了厚厚的地毯,走起路来不容易滑倒,不过有些地方的地毯上有一团团十几厘米长的羽毛装饰,酒醉后脚步虚浮的人容易绊倒。
眼看着骆宇非就要摔倒,严肆眼疾手快直接揽着他的腰身,稍微调整好姿势,抓着骆宇非的手臂将他背起来。
骆宇非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乖乖趴在严肆背上。
严肆没说话,背着骆宇非快步朝大门走。
骆宇非迷迷糊糊的,他知道自己在严肆背上,严肆的背宽厚结实,很有安全感。
下巴抵在严肆的斜方肌上,骆宇非情不自禁蹭了蹭,虽然鼻腔都是酒精味,但他还是闻到了严肆身上熟悉的味道。
他们冷战了大半个月,这段时间他没有机会亲近严肆。
像是要弥补一般,他疯狂地蹭着严肆的脖子,甚至开始亲吻。
吻他的脖子、耳后根和下颌。
“骆宇非,你在干什么?”严肆抬头往后看了看,对上骆宇非痴迷沉醉的视线。
趁着严肆愣神停顿的瞬间,骆宇非猝不及防贴上对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