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那是营养针,但打了针之后,进食的欲望马上就减弱了。
因此他判断,那一针是对于他喊饿的回应。
“你t'm有病吧!”严肆张口就骂,愤怒又无可奈何。
“你抓我来到底要干什么!?”
回答他的仍然是沉默。
或许是肌肉松弛剂快失效了,他的身体活动能力好了一点点,脑袋脖子都能动,肩膀也挪动了一点。
但四肢还不行。
长时间躺着不动弹,四肢会逐渐麻木。
严肆感觉到有一双手覆盖到自己的大腿上,慢慢地揉捏,力道适中,酸胀麻木的肌肉得到缓解。
从大腿到小腿,再转移到肩膀、手臂。
骆宇非把严肆全身上下仔细按摩一遍。
期间严肆一言不发,安静地躺着,只是黑布下他的眉头依旧拧着着。
他在思考对方把他抓来的目的。
按摩结束之后,骆宇非重新给严肆打了一针肌肉松弛剂。
针头刺入带来尖锐的痛感,严肆仍然反应很大,只是嘴上不再咒骂,绷着脸隐忍。
骆宇非拔出针头之后,手法娴熟地揉了揉针头的周围的皮肤,缓解那处紧绷的肌肉。
严肆皱着眉吐出一口气,恶狠狠地威胁:“你不把我弄死,等我逃出去了,我会把你弄死。”
骆宇非注视着严肆,一言不发。
严肆眼睛被蒙着看不出情绪,但下半张脸明显是绷着的。
他觉得有一道灼热的目光正盯着自己。
嗡嗡——
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骆宇非转身拿起桌面的电话出了卧室。
电话是医院那边打来,临时通知他今晚过去值班。
他只能服从安排。
说起上班的事情,骆宇非想到还有一件事他没有及时处理——帮严肆辞职。
他拿了严肆的手机,熟练地输入锁屏密码。
刚解开锁屏,他就看到好几个未接电话,其中来电最频道的是“金哥”,足足打了六次。
骆宇非不理会那些电话,进入微信找到叫“金哥”的人,编辑了一段辞职的话。
【何金,我要辞职,老子不干了,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干得不爽不想继续伺候了。别打电话给我,我不会接,不干了就是不干了。】
骆宇非不知对方是否会从这段话中看出端倪,但现在他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发完消息后,骆宇非将严肆的手机丢在一边,又重新躺回严肆身边。
严肆不再问“你是谁”“要干什么”之类的话,而是安静地感受对方的一举一动。
骆宇非开始摸严肆,温热的手指触碰他的眉骨、脸颊、嘴唇,然后轻轻撩到脖子,再到胸口、小腹,最后落在严肆的()上。
严肆心跳开始加速。
随着骆宇非手上的动作加快,严肆呼吸变得粗重,艰难地喘气。
因为药物作用,他无法()。
可骆宇非还是坚持着发了狠揉搓,像是故意折磨亵玩。
严肆难耐地哼几声,咬着后牙槽骂道,“变态!”
“m'd给我打了药还揉个屁!”
“屁股痒了想找人(艹,你倒是把我放开啊,我可以满足你。”
严肆辱骂的语气带着几分讥讽。
同(xing恋他见多了。
到金昇会所玩的什么人都有,各种奇葩的性向、癖好他都见过。
之前他被揽着当人形抱枕,对方小心翼翼又带着些亲密的举动,让他产生了怀疑。
可他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了桃花债。如果真是在金昇会所遇到的人,他应该会有印象。
“喂,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们什么时候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