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感知到骆宇非的动作,扯着嗓子郁闷地骂了一句,“滚开!”
骆宇非帮他抖了抖,还吹起了口哨。
严肆受了奇耻大辱,暴躁地怒骂:“m'd滚开,我不想尿了!”
本来提出要上厕所只是试探,没想到会被这样对待。
严肆满脸涨红,可他浑身无法动弹,只能憋屈地咒骂。
“艹,你t'm到底想干什么!”
“要杀要剐干脆点!”
对于严肆的谩骂,骆宇非无动于衷。
他想到严肆昨晚确实喝了不少酒,应该真的想上厕所了。
于是继续吹口哨。
严肆再怎么费力挣扎,也只能左右转动脑袋。
“你t'm别吹了!”
“我说了我不想尿……”
再吹不想尿也要尿出来了。
他没有被人看着排泄的癖好。
严肆仔细一想,现在他浑身动不了,就算对方想让他上厕所,他也上不了。
提出要上厕所是他失策了。
骆宇非见严肆那么抵触,不再坚持。
把严肆擦干净之后,骆宇非上床和他躺在一起。
严肆感觉到身边塌下去一块,陌生的体温让他觉得别扭。
“喂,你到底是谁?”严肆继续问。
骆宇非呼吸慢了一下,还是不说话。
“我认识你吗?”
严肆努力往骆宇非身边挪了挪,希望对方能多些反应。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他正想说什么,胸口突然落下一条手臂。
骆宇非把手放上去,侧身半揽着他。
严肆呼吸放慢,被黑布蒙上的眼睛转动几下。
不一会儿骆宇非便睡着了。
严肆听到了对方均匀的呼吸声。
他仍然保持着清醒状态,不想睡过去,想和找机会脱身。
骆宇非设置好了闹钟才敢睡的。
肌肉松弛剂还能维持六个小时左右,他睡四个小时就起来。
严肆浑身动不了,又处于一片黑暗当中,宿醉的疲倦挑战着他的意志力,但他极力支撑着眼皮不让自己睡过去。
他没忘记自己现在被人绑架了。
四个小时后,房间响起闹钟的声音。
骆宇非爬起来下了床。
已经是下午三点。
窗外阳光很好,屋子里却很昏暗,厚重的窗帘被拉上,屋内也不开灯。
客厅阳台的窗帘也是拉上的。
今天骆宇非调休,一整天都会呆在家里。
“我肚子饿了,我要吃东西。”严肆说。
他是真的饿了,说话的时候肚子配合地发出咕咕的响声。
骆宇非不打算给他吃东西,而是直接注射营养针。
感觉到手臂尖锐的刺痛,严肆又一次失控了。
“滚开!”
“你给我打了什么?!”
“艹,神经病!”
他刚说饿,马上就被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