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架着严肆很费劲。
好在他很快就拦到了车。
出租车司机热心地帮他把严肆扶到后座。
骆宇非不好意思地笑笑,“真是麻烦师傅了,我哥喝醉了。”
司机友善地说,“没事儿,搭把手的事儿。”
到了骆宇非所在的小区,他开口让司机帮忙将人扶上楼。
司机没有拒绝。
把严肆放在客厅沙发后,骆宇非给了对方50块钱作为答谢。
那人推辞几句还是收下了。
废了好大一番功夫,骆宇非终于把严肆安顿在定制的铁床。
看着严肆安静地躺在床上,骆宇非情绪复杂。
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脸,眼神有些贪恋。
失神片刻,他又猛地抽开自己的手,看严肆的视线带上怨恨。
他捏着严肆的脸,恶狠狠地说,“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严肆醒过来的时候脑袋充斥着宿醉的胀痛和混沌。
眼前一片黑暗。
眼皮被布料摩擦得有些痒,有东西勒在耳后,严肆想抬手拿掉眼睛上的黑布,突然发现抬不起手。
不只是手,他浑身都使不出一点力气,简直就跟瘫痪了一样。
他突然想起昨晚被人迎面喷东西的事情。
严肆意识到自己被人绑了。
这种浑身使不上劲的感觉让他有些惊恐。
“有人吗?”他叫了一声,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厉害,嗓子有点痛。
“有没有人?”他又喊了一声。
听见声音后骆宇非端了一杯水走进房间。
严肆屏息凝神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骆宇非没有说话,他将杯子里的吸管放进严肆嘴里,喂他喝水。
骆宇非给的水只有两口,喝多了要上厕所,他要控制严肆的饮水量。
“你是谁?”严肆微微侧脸。
骆宇非喂完水之后就走了出去。
严肆急忙叫住他,“你到底是谁?抓我干什么?”
骆宇非的脚步没有迟疑,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完全不理会严肆的质问。
严肆见他不答,暂时停止提问。
骆宇非第二次进房间,手里拿了一块毛巾。
严肆沉默地听着,心悬起来。
骆宇非用湿毛巾给严肆擦身体,动作不紧不慢,极有耐心。
严肆感受着温热的毛巾,身体因为陌生的触碰而有些颤抖。
“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方的每一个举动都非常可疑,严肆无从判断他的身份。
只知道对方暂时没有杀心。
昨晚他喝得有点多,身上的酒味没有完全散去。
骆宇非给严肆从头到尾擦拭了两遍——包括私密部位。
他有轻微的洁癖,学医之前就是如此。
他要和严肆同床共枕,必须把严肆“处理干净”。
“我要上厕所。”严肆突然开口。
他想着对方既然给自己擦身体,应该不会让他尿在床上。
“很急,憋不住了。”他又说。
严肆故意给对方出难题,找机会让抓他的人露出马脚。
最起码逼那人开口说话。
骆宇非擦身体的动作停下,将毛巾放在洗脸盆里。
紧接着他拿来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将瓶口套在严肆的生(zhi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