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蛊江晏舟略有耳闻。

一旦蛊虫入脑，将无药可救。而且也只会听从施蛊者的命令，无药可解，不死不休。

但他

怪不得他打晕他们也不行。

江晏舟凝神，“我记得您曾经信中说，此事和皇城有关，可否是太子。”

华长生摇摇头，“暂时还没查出来，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至于这慕家，你暂时先不用管。”

“可是放任慕家炼制……”

出蛊人，那天下岂不乱套……

江晏舟剩下的话还没说完，一旁默不作声的华春生忽然“哎呀”一声。

华春生接过话茬，劝他：“你师父都说了先不用你管，这自然是有他的打算。你别乱了他的计划。”

江晏舟心里总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是垂首，“徒儿知道了。”

华长生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编纂的古书，褐棕色的外皮，上面单写着个“蛊”字。

他肃穆道：“这是我和你师伯去苗疆追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书，里面是苗疆人的蛊毒的解法，你务必要仔细看，将来必有大用。”

江晏舟接过，随意翻了几页，里面的蛊术很全，上面从蛊虫的制作方法到如何解，都有详细记录。

“不过这本书记载的只是能传给后人的蛊毒秘术。”

江晏舟沉声：“徒儿明白。”

再度看向桌子时，蓍草已经被华春生全部收起。

华春生笑嘻嘻地，“好了好了，你们俩说个话都这么沉重。”

眯了眯眼，他盯着对面的江晏舟，眼底的八卦掩盖不住。

“小晏舟，前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丫头，叫……”

华长生冷冷地补上，“陆温漾。月影宗陆长酩的女儿，你怎么总是记住不住？”

总？

江晏舟挑眉。

看来这俩人素日里坐下来没少提到，他没拆穿，等着华春生的下文。

“这不是年纪大了！”华春生吹胡子瞪眼的，“她就是你十四岁下山的时候，偶然救下你的那个小女孩儿吧。”

江晏舟点头。

华春生笑眯着眼，一副“我一算都知道”的样子，“师伯告诉你，喜欢一个女孩子，要趁早说，你师父也……”

“……”

江晏舟无奈打断他，“师伯，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华春生吹着胡子，“前日我和你师父都看见了，你护着那丫头护得紧，还答应人家不会让她有事儿。”

“……”

他怎么记得这是他们进山洞之前的事？

江晏舟脸色微微黑了几分，“所以，您两位早就在那里看着？见我们被人追也不过来搭把手。”

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两人瞬间有些尴尬。

华长生捏了捏胡子，不自然地往后坐了坐，“这不后来人多，我们就救你们去了吗？”

两人误会越来越深，江晏舟一阵头疼。

捏了捏眉心，他解释：“您教我的救命之恩，必须要报答，所以她是我必须要护着的人。无关儿女私情，只为报恩。”

“真的？”华长生不信，“不喜欢，那你为何给人下蝴蝶恋，非要人跟你保持十步以内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