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合,让人浑身的血液立刻沸腾起来:“我们还没试过这样。”
桓宣充耳不闻。有什么不行的,这么多天,她肯定己经好了。伸手一摸,呼吸一下子浑浊起来,她果然是好了。箍紧了握住,她受了惊吓,光洁的皮肤惊起一个个细细的粒子,让人突地一下,浑身都发起痒来。
脸一下子热透了,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傅云晚死死咬着唇:“宣郎,不行,现在不行。”
傅云晚忘了方才的怕,紧紧抓着他:“你要去哪里?”
不用怕,傅云晚如是跟自己说。他既然如此笃定,必是有万全的把握,她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可还是止不住的担心,紧紧抱着,抬头吻他:“你小心些。”
傅云晚挣扎着,又挣扎不动,后悔到了极点,这姿势让每个挣扎都像是在迎合,他的呼吸越来越沉,简直是砸在她后颈里了,激得人声音都抖起来:“不行,宣郎,你听我说……”
“我得走了。”桓宣的声音里带着未散的欲念,他吐一口气,在黑暗中摸到她手,用力拖过来,“绥绥。”
傅云晚跌跌撞撞,落进他怀里。他揉着吻着,无尽的留恋:“待在客栈里不要出去,凌越会安排好周围的守卫。”
窗外突然五声鸟叫,细听是三长两短,身后的人突然停住了。
腰间的桎梏突然放松,傅云晚挣扎着逃开,逃去了床角裹着被子,许久才敢出声:“怎么了?”
他突然笑了一声,那样暧昧,手伸进衣襟轻轻一拈。傅云晚低呼一声,软倒下来,他握住了放好,盖上被子:“我走了。”
笑声还在耳边,清醒过来时,人已经不见了,他走了。
空落落的,又有无限欢喜,无限期待。等他回来,他一定会拿下河间郡。等他回来!
桓宣掠出客栈围墙,夜色中有部属悄无声息跟上:“人马在城外十里,两刻钟后能到。”
桓宣点点头:“准备。”
早有随从递过衣服,是河间兵的盔甲,桓宣穿上,戴好头盔。
天下人都知道他在打中山,无人知道他的目标从来都是河间。佯装攻打中山,将杜超的兵力吸引到那边,暗中调兵遣将,攻取河间。河间乃冀州重镇,地势紧要,南接冀州,东临渤海,只要拿下河间,可以施展的范围就又大五分,更何况她在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