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很笨的，你师兄可差着呢，连个小半仙都算不上。”

“不过那又能如何呢？能好好活着不就行了吗？”

“那些江湖道义什么的太让我头疼了。”

鸣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这份力量，怕引来祸端，同时也害怕会牵连到自己身边的人。

“啊？我不信，你肯定很厉害，不然师父她怎么可能留你？”

李素裳认为鸣没有对她说实话，而鸣则摸了下她的小脑瓜，笑道：“我再厉害，也远不如你啊，丫头。”

“你天生就是剑胎，未来更是前途无量，如此般的资质，即便有两个我，也不如你的价值。”

李素裳的师父是凌霜，这位惊才绝艳的传奇自有她的独到之处。她从不想将李素裳教成什么武林至尊、天下第一。在李素裳小时候练剑开始，凌霜就充满恶趣味的挑战弟子性子。

程凌霜从未将李素裳看做一把“剑”来磨炼，她始终只是小上仙，不愿意成为像师父赤鸢仙人那样远离红尘的仙人。也就是这样的她，磨炼出了李素裳作为人的心。

秦素衣将李素裳视为“剑”无情磨炼的耐心，给了她忍受挫折的耐性；而凌霜则将她视为“人”的锻炼，给了李素裳感受世界的动力。

“师兄，你也太抬举我了，我哪有那么神通广大...”

“不瞒你说，我现在的太虚剑气五蕴，剑心、剑形与剑魂已经略有小成...”

“可偏偏在剑意这关，怎么也过不去...”

李素裳噘起小嘴，有些失落的和鸣聊道。

“剑意？我记得凌霜也从未领悟剑意，而且它也不属于武学...”

“师兄知晓，何为剑意么？”

鸣自然不清楚，于是他问向意识中的黑剑...

“不过就是让轩辕剑与持剑者心意共鸣，觉醒相应的特殊能力罢了。”

转达黑剑的话语后，李素裳更加怀疑鸣的实力了：“师兄明白的还真多，居然还说自己实力不足呢。”

“对了师兄，以后，不如我们两个一起走吧？”

这个提议倒是让鸣很意外。

“哦？走？去哪？”

“当然是去闯荡江湖成为武林第一的高手了！”

“有师兄在我身边，我信心十足！”

“啊？合着我成了你的小跟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