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心损坏...这是为何？素衣姐她，是经历了什么吗？”

鸣表示很好奇，黑剑对此解释道：“鸣，你还不懂么？”

“亏她曾经还爱过你。”

“秦素衣的剑心之所以会破碎，是因为...”

“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听到黑剑的解释后，鸣若有所思...

是啊，在他心中，七师姐是个性格软弱又缺乏安全感的人，也是和自己年龄最相近的人。

而自己，也曾与她有过一段感情，虽然那个时候，自己还不懂爱情这两个字的含义。

“你是说，杀死赤鸢师父这件事，其实素衣姐一直都...”

黑剑没再回答了，越这么说，鸣就会越思念素衣，同时他也在后悔，为什么自己当初没能好好陪着秦素衣？为什么自己没能在一切发生之前劝解秦素衣与自己和赤鸢一同反抗师兄师姐们？

如果自己能早一步发现这一切，赤鸢和秦素衣，或许就不会死了...

“你不必这么想，如果真的如此，那现在陪伴着你的就不会是程凌霜了，这个小丫头也不会出生在世。”

就连鸣现在在想些什么，黑剑也都一清二楚，若真的如此，赤鸢是绝对不会给背叛她的任何一人留下活路的，这自然也包括实力达到剑神的程凌霜。

“师兄？师兄？”

见鸣坐在那发呆了好久，李素裳不由得问道，鸣这才反应过来，转头有些茫然的和她对视。

“你怎么了？刚才就一直看你在发呆，在想什么那？”

“...”

“在想你的母亲。”

鸣还是打算把这些事亲口告诉素裳，素裳听了，好奇的问：“我娘？师兄为何，还会认识我娘啊？”这让她十分好奇，如果鸣会和自己的母亲认识，那他如今的面容不该如此俊俏，至少也会像自己的师叔那般才对吧？

“丫头，其实有件事，师兄一直都没曾与你聊过。”

“是何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