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歌看了他一眼，静静地看着他，但是眼光却飘忽在另一个世界。

这种眼光裴清风看过很多次，没有哪一次能像此刻一样，让他心痛不已。

“你不用白费劲了，谁对她来说都一样。有时不认识有时认识，她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你想带她去哪？”

“我说了，你管不着。”

“你想逃到国外去吗？”

“那是为了月歌好，换个环境也许会有助于她的治疗。月歌会得到很好的治疗，她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你这个混蛋。” 裴清风咬牙切齿。

“你没有理由这么说。”

“你不要自以为是了，月歌现在根本就没有判断能力，你怎么能清楚她就愿意跟你去外国。也许她根本就不想去呢？不对，她根本就不想去，不然你也不会这么着急，这么霸道。”

“够了！不要说了！” 蒋如翰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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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在这之前不肯给她治疗？为什么你去找我治疗却又离开了？为什么月歌现在会跟你在一起？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我可以治疗，如果你想治疗月歌，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一定要逃到国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有人害她变成这样子的，那个人是你是不是？你做了些什么？你对月歌做了些什么？”

“我说了不要说了！”

蒋如翰一拳挥过来，裴清风抓住他的拳头回了他一拳，打在眼睛上。

一拳又一拳，很快他们便扭打做一团。

裴清风职业是医生，他不经常锻炼，身手自然没有蒋如翰那么矫健。

但是这个时候怒气值是一种战斗力，愤怒化作一团火焰，在身体里散发着热量，两人竟然一时打得难解难分。

看到老板和别人打架，保镖们迅速地加入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