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为你更衣。”一旁的侍妾替刘寄更衣,刘寄手按住了对方,“不用了,你且下去吧”。
刘寄捂着头很是恼怒,青州城还是没有被攻破,他第一次对陵阳侯防止戈的能力充满怀疑。
这逆贼如同附骨之蛆,让刘寄恨极了。他刚刚登基就有人造反,这说明什么?后世的史书要怎么记载他呢?是一个暴君,横赋暴敛,逼的百姓通通造反吗?
不,他刘寄不要这样!于是刘寄整了整衣裳就匆匆起驾宣室殿,去处理政务。
大司农谢杲和霍司徒两人已经在这里等皇帝了,两人聊了些最近玄京城发生的大事。
“霍司徒也是雅兴,玄京城中最近多有刑狱,而霍司徒不受去其影响。听说昨日在府中宴请门客大醉一场,我等实在学不来啊!”
霍清光看着谢杲这么了解自家事,也不恼怒,只是淡淡回道:“谢司农不也是吗?我听说谢司农最近可是忙得很呢”
谢杲也是十分清醒,“霍司徒上心了,这是陛下托付我的事情,这难道霍司徒也要问问吗?不如霍司徒问问陛下,我想陛下会很乐意给霍司徒解惑的”。
谢杲笑眯眯的眼神和话语,让霍清光很不舒服,霍清光也没回话了,只当谢杲这个老东西在犬吠了。
“杨家和窦家谋反一事,霍司徒当真提前不清楚吗?”谢杲问的这一句直接将霍司徒惹毛了。
“谢杲你什么意思?我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我确实不知道他们要谋反,我接到消息的时候,杨家和窦家已经伏诛了。”霍清光很是生气,他谢杲竟然污蔑于我,拉他霍家下水。
两人吵闹的声音让刚刚到宣室殿的刘寄感到厌烦,只得先将暴走的两个人按住。
“两位爱卿不要吵闹了,吵着朕了。”
刚刚还在剑拔弩张的两人,听见刘寄的声音,瞬间停止了对骂,明明刚刚骂的那么脏的,说停就停,刘寄心里也是一阵无语。
刘寄就对最近朝廷的人事任免问询一下两位三公的意见,“谢公你觉得如今朝廷有谁能够暂代车骑将军一职?”
谢杲慢慢悠悠地,思考了一下就回道:“如今朝廷能够担负其车骑将军这一官职的官员很多,但是能够胜任这一官职的唯渤海高氏高器不可。”
听到这话,刘寄心里也是止不住地想要吐槽,但是只能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非他不可?!”。
这是内定的吗?不过,渤海高氏高氏确实素有贤名,名传三川府、渤海府。
刘寄又将头转向看向正在沉思的霍清光,“霍司徒,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正在发呆的霍清光经刘寄提醒才回过神来,“臣无异议。”
该轮到刘寄发呆了,刚刚还不是吵的将房顶掀开的吗?现在怎么又和睦如初呢。
霍清光似乎察觉了刘寄的疑惑,“陛下,臣之所以赞同谢司农的提议是因为谢司农确实允公允能为社稷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