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可不是咋的,这可笑死我了。这事儿啊,我想起来就想笑,哈哈哈,结果这老家伙整的挺热闹,结果灰头土脸的,啥也没落着啊,纯粹的闹笑话了!哈哈,可笑死我了!该啊!这厂子里的决定,忒正确了。
让这样的货,当了小组长,那还了得?他组员都得倒霉啊……”
“诶,你们说,这刘海中刘老狗,这辈子他撑死了能当个什么官儿?”
有锻工笑着说道。
“什么官儿?要是以前的话,这老家伙好歹也是名声清白,怎么也是个七级锻工,在厂子里还是有一点儿威望的,年年都是先进工人,努把力,拼了老命,舍下这张老脸,或许能当个小副组长!但撑死了啊,小组长也就到头了,备不住,半道儿还得让撸下去那种……这老不死的没当上小组长的时候,就嘴巴撇的跟什么似的,车间里谁都看不上的架势,玛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车间主任呢。他要是真当上小组长,好家伙,我都怀疑他敢直接抽咱车间主任大嘴巴子!
现在嘛……那就不用说了啊!这老家伙就是个大恶人,名声臭大街,别说全厂了,就是在四九城里,也大把人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了啊!这老不死的,以后还用说吗?一辈子也就是扫茅房的命了。”
又有锻工接话。
“哈哈哈,你们说,这老不死的,他整天想天鹅屁呢啊!就这么个连自己几斤几两都拎不清的老东西,脑子比猪都蠢啊,就他……还想要当干部?当个茄子他!现在就是他的巅峰了,刘处长!”
“哈哈,处长也不小了啊!他好歹手下还管着五个茅房呢,茅房里的清洁工具都归他管。”
又有锻工笑道。
“哈哈,就他?还管茅房?是他管茅房啊,还是茅房管他啊?这清洁工具,比他老不死的命都值钱!”
“哈哈哈,这刘处长啊,说不定,哪一天可能他都干不成了。不还有易中海和贾东旭呢吗?刘光齐那猪狗不如的小崽子去推独轮王八拱了,这是不假。可易老狗和贾小狗这两个王八蛋,没准哪一天就调回来了。到时候,这家伙,顶多算是个听喝儿的,三个人谁也不是处长啊,都是所长。不对,备不住他连副所长都混不上,还得听贾东旭那小狗崽子的话!人家师徒俩标着膀子干,才是一条心的,当个正副所长多正常!?他跟他那狗屁二十四级干部的儿子,也就是个被使唤的命。
整天想着当官儿当官儿,当个头啊!啥也不是,他们爷儿俩一脸倒霉相,打眼一看,明显就是这辈子都不带当官儿的命啊……他们爷儿俩,这一辈子啊也就是个听喝儿的!跟人说话,那都说不上上句儿。”
锻工张二河大笑说道。
“对!哈哈哈,之前我记得听谁说过,这老狗自己都承认啊,说他和他儿光齐,一辈子都是窝囊废,都是没有工资白干活儿的命,一个扫茅房,一个推独轮王八拱,都是碎催!哈哈哈,这好像全厂都知道。
这老狗自己主动说了好多次了,哈哈……”
一个锻工大笑点头。
“诶,你们说他那个狗儿子刘光齐要是知道这事儿,会不会鼻子都气歪了啊?这事儿他应该还不知道吧?要不咱们告诉他一声?”
“嘿……还真有这个可能啊,今儿个是刘光齐这废物崽子出院以后第一天上班儿啊,这些事儿他八成还真是没有听到风声。咱们跟他说一声,也算是好心啊。”
“费那劲干嘛?说不说的能咋的?就他这家伙,能生出什么好玩意儿啊?他儿子跟他,一路货色,无非就是狗咬狗呗。反正,都是俩废物点心,一辈子当不上个官儿的家伙。那狗儿子刘光齐,不就是个二十四级干部吗?这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科长呢,其实呢?连个科员儿都不是啊,真特么好笑!”
几个锻工说说笑笑。
可话语,却是极大的刺激了刘海中。
“!”
刘海中闻言,顿时勃然大怒,血灌瞳仁。
“放你娘的嘟噜屁!你……你们才不是……咳咳咳……当官儿的命呢!祖宗十八代积德行善,都积不出来一个小组长,不对!是积不出来一个……咳咳咳……小副组长的货!哈哈哈,老子是谁啊?老子可是刘海中!生来……咳咳咳……就是要当官儿的!
这可是天桥算卦的老瞎子……咳咳咳……亲口说的,还能有假?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你,还有你!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你们算是……咳咳咳……什么玩意儿啊!?瞧把你们一个个儿给能耐的,玛德!你们要是有……咳咳咳……那本事,还用在厂子里上班儿啊,早就去天桥摆摊去了,玛德!敢咒老子和我宝贝儿子,说我们……当不了官儿,你们这是败坏老子的风评啊?敢阻碍老子当官儿?老子……咳咳咳……弄死你丫的!
你们……你们谁也别想活,哈哈哈!老子……咳咳咳……把你们脑袋,都给拧下来当球踢,哇呀呀!拿命来呀……”
这一刻。
刘海中翻译证之下,不畏疼痛,像是绝世猛人,如古代猛将一样,又像是个大熊瞎子,一咕噜从地上硬是站了起来,左推右搡,居然短暂的逼得十几个锻工后退了片刻,隐约自带一种狂暴气场。
更是带了几分戏腔。
当然。
因为刘海中现在满脸,都是血红一片,更是肿胀的跟个猪头似的,脑袋好像都大了三圈一样。因此,哪怕此刻他暴怒无比,可不仔细看,也依旧是看不太出神色来。尤其是那小眯缝眼,就算是睁的溜圆,也都是一点儿,所以,情绪不太能瞅出来。
但是,听还是能听出来的。刘老狗明显是恼羞成怒,吱哇乱叫。
只是……
虽然都是翻译证,但刘海中这次翻译证明显是和上一次不太一样,哪怕是翻译证了,也还是咳嗽的厉害,也不知道是翻译证次数太多的后遗症,还是挨揍次数太多,伤势太严重了,牵动了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