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那是证物。”
“证物?那你能看出那是什么吗?”
“那上面有我看不懂的字。”
“你认为那是什么?”小心地打了个嗝,咽下那满嘴的酒气。
“那是你要告诉你家主人的消息?”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里带着的,并非十全的肯定。
“消息?那么,那六个大字是说什么?”我懵懂地指着那六个大字,即:中国人民银行六字,对着凤惜合笑道。
“禀主上之书信?”凤惜合瞧瞧那纸上的六个大字,暗暗称道:“这字写得倒瞒工整的。”
这话听得我愣颤抖一把,随后指了指那个老毛的头像,继续问。
“这个人是呢?”
“这定是你家主人的相貌,这画师画得真不错,若是能为我国所用,倒也不错。”
听话,我顿时泪如雨下,为那躺在北京水晶棺里的老毛默哀两下后,抹了把眼泪,其实,若说他是我们的主人,倒也算,谁都靠这百元几百几千生活,它当然是我们的主人。
“你再转一面看看。”
听到我的话,凤惜合将那百元转了一面,瞧着上面的图。
“那房子是什么?”
“这建筑奇特,也不知道里面的构造,是你们主人的府邸?”
“算是吧!是我们那里组织的会议厅……”跟他说完这些时,我真想弯下腰,锤桌大笑,奈何捂着肚子,又不敢笑出来,只是憋着,但憋着又很难受。随后,凤惜合再问。
“这三行字呢
8、春的颜色是无边的 ...
?”他指着那三国文字继续问道,本就皱起的眉头,根本就没有舒展开的意思。
“那个……其实我也不认识……”
见我这样说,他也不再问,直接对着那张票子继续研究着。
“没想到一张小小的纸里,既然藏有这么多玄机。”接着,他将那纸移到灯前,透过光,看着那“100”三字。
“若是要破解其中的内容,只怕这世界上无人能做到,除非抓住那制造这东西的人。”
“噗~~~”
终于在最后,我忍不住将身子移到桌子边上,用手猛地拍起桌子来,狂笑着,也不管是否妥当。心里咆哮着,要是他们要抓那制造这钱的人,只怕会人力不足吧!制造钱的地方,哪是普通人能去的?再说了,这制钱的工序都那么复杂,所经的人又是那般的多,他们要是能进去,又哪能全部抓完。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我很想告诉你,全错了!但似乎从某个意义上说,有些又是对的。嗝!~~~”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酒的作用,在笑了片刻后,再次抬起头看到凤惜合的时候,只觉得他整个人似乎一下变成了三个,然后又恢复一个,嘴里打着嗝,笑咪咪地瞧着他。只见,那张皱着眉头的脸,忽然变得不太一样,随后,他将手里的杯子一摔,双手撑在桌子上,转身移到我身边来。
“好啊!居然还不说实话。”一双大手将我拽起,大手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于是,在朦胧
间,自己与一装愤怒的眼对上,那冰冷的寒意,顿时让人浑身一颤,也清醒了不少。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这不是你自己猜的嘛!”
扭捏地想要从那钳制的怀里挣脱出来,奈何自己此时灌了一杯酒下去,全身有些轻飘飘的,哪还使得上半分力。
“那你给我重新解释,恩?~~~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说?”
危险的气息喷来,带着淡淡酒气,温热地撒在脸上,气氛怪异。
“恩!其实,那就只是张普通的纸。”
“普通得上面有透明的文字?”
“那是数字一百,没有意思。”
“一百个人?还是什么?”
“那是张钱!钱!跟你们说的银票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酒也喝多了,在我挣扎上半分钟后,那人的头渐渐压了上来。然后……那脸上的眼,默默闭上,附着在我的唇上,辗转,吞舔……
哄的一声,大脑忽然出现缺痒症状,这人,这人在发酒疯!刚才我们不是在说那人民币的问题吗?现在这是什么?亲吻?这样不对吧?哪有怀疑人的时候,还去亲那嫌疑犯的,正打算挣扎,可还没等我扭头,只见那一
8、春的颜色是无边的 ...
边的大掌,轻轻地将我的双眼蒙住,随后……
作者有话要说:55555555555你们真的这么狠心,你们看看,进来的人连五分之一现身的都没有,这让我情何以堪?哪怕出来报个到也好啊~~~~555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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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清醇酒香 ...
牙间反射性地将那探进来的舌一咬,顿时,血腥铁锈味蔓延到自己的舌尖上,咸咸的,和着唾液让人清醒不少。对面之人猛地将他自己的手从我眼前一抽,跟着瞪大眼愤怒地望着我,捂着自己的嘴闷声骂道:
“你还敢伤我!”
“谁,谁叫你又发酒疯。”
不知轻重的一下,硬是让他的嘴角都粘上了一些血,自己的心跳由于刚才这过度的惊吓,依旧很快。盛怒的眼死死地瞪着,可到了最后,却是悠然一笑。
“也许吧!我真的喝多了。”
随后,凤惜合瞧瞧地上那摆放着的三个小瓶子,摇摇头站起身来。还未站稳,那人就摇晃了一下,轻嘲地笑了笑。
“真的喝多了。”
今天的凤惜合似乎有那么一点反常,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身后的事将他烦到,总之,被那莫明的一吻,多少有些不太自在,只见那人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