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半狗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房间,转身就要往外跑,拉开一条门缝,大腿根部一阵清凉,突然意识到裤衩还挂在床头。赵半狗回头,那妇人已经坐了起来,怀里抱着赵半狗的衣服裤子。
赵半狗突然笑了,这感觉就像是没银子逛勾栏,霸王嫖后想跑路却被逮住了。“美人,先把衣服还给我嘛,实在冻得慌。”
那妇人也笑了,把衣服扔了过来,赵半狗围住下身,用脚把门轻轻掩上。
“是麻飒叫你过来服侍我的吗?”
“赵关长我又不是老虎,干嘛离那么远嘛?”
赵半狗脸上的肌肉一阵颤抖,跟着果亲王跑东跑西,活色生香的漂亮女人就在眼前,说赵半狗不想,那一定是半狗有毛病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姐叫璨如,我叫夏花。”
“很不错的名字,好听又好记,是真名吗?”
“是真名呀……”那妇人咯咯地笑了起来,胸前的小鹿不安分地乱跳着,跳得赵半狗口干舌燥的。
赵半狗强忍住饥渴走到床边,那妇人手里的裤子溜到了地上,赶紧躺回到床上,摆出一个好几道弯的诱人姿势。赵半狗不动声色拉过被子,一下把那妇人蒙住,飞快地裹成了一个肉粽子,抗到肩上。
那妇人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整个人都蒙圈了,不知道赵半狗想玩什么新花样,风情万种地故意扭动着,咯咯地笑。
赵半狗来到隔壁麻飒的房间,叩响了房门。正贴在墙壁上偷听这边动静的麻飒,装出一付刚被吵醒的口吻说道:“谁呀?”
“是我,赵半狗。”
“赵关长您有什么事吗?”麻飒打开房门,继续装聋作哑。
“嫂夫人喝多了进错房间,我给你送回来了。”赵半狗推开麻飒,几大步来到床榻边上,抓住被子一抖,夏花滚回到了正确位置。
“赵关长,您这是何必呢?今天您救了我,您是我的恩人,我的就是您的,不就一个女人吗?送您晚上暖脚的……”
“麻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今后你再弄这些花花草草名堂,休怪我翻脸……”赵半狗围住下身的衣服掉在了地上,灯光下已经起了反应的大家伙,格外触目惊心。
“虽然我也想女人,但兄弟的女人我怎么能碰呢?”赵半狗把被子甩到了肩上,捡起衣服骄傲地离开了麻飒的房间。
“汉子,真汉子,半狗兄弟,我服您,今后水里火里我麻飒都跟定你了。”
赵半狗回到房间躺下,再也没有睡着,辗转反侧到起床号响起,崭新的被褥就差一点没磨出几个大窟窿来。
这一晚上,九转神台没睡的不止赵半狗一人……
崖果和银海他们一路把其他八个关隘的关长都换上了自己人,办法跟赤炼关如出一辙,银海找个借口杀的杀,撤的撤。日落时分才回到九转山山脚,神台最高军事长官智简奉命赶来“蛇窟”报到。
“所有守卫都带来了吗?”银海问道。
“回禀殿下,除了在各矿执勤的将士外,其他三营弟兄都在外面矿渣场列队等候殿下训话。”银海在生病期间,脑子稍微清醒的时候,也经常召集所有九转神台的守卫训训话,聊些东一鳞,西半爪的废话,智简以为今天也不例外。
没想到,银海清了清喉咙,一棒子落下。
“智简,你知罪吗?”银海前面已经连续演出九场,台词谂熟。
“殿下,这个月的产量统计出来了,铁矿石合计三百万塔兰特(1塔兰特约30公斤)……”智简哪能跟一个脑子经常犯浑的亲王计较呢?
“来人哪!给我拿下!”银海知道智简还把自己当成傻子了,见没达到屡试不爽的震撼效果,一下动了真气。
“殿下,别闹了……”智简苦笑一声后说道,跟智简一起过来的几位副将今天分到不少贩卖女奴的银子,嘻嘻哈哈甚至理都没理银海,熟视无睹到转身看一眼都不肯。
“娘的,你还当我是……什么啊?”银海从虎皮椅上跳起来,一脚踢向智简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