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点什么东西,没吃药啊?我唱歌怎么了啊?”
拉赫尔笑的停不下来,“你唱歌...哈哈哈...简直就像是海魔象的惨叫声哈哈哈哈~”
听到拉赫尔这么说,萨拉头上的青筋一下子弹了出来,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像拉赫尔丢过去,但被拉赫尔接住了。
把书放到后面书架上,然后把萨拉面前的东西往边上挪了挪,“好好说话行不行?不要乱丢东西。不然你自己献唱一曲,自己感受一下好不好?”
“唱就唱,我怕你吗。”
“你等等,我找点棉花塞住耳朵。”
萨拉皱眉,怒瞪拉赫尔,“你是不是想死?”
“我为我的生命着想好嘛。我可不想死在你的歌声下,这样吧,你别唱歌词了,你直接唱谱子吧。这样也许不会那么可怕。”
萨拉眯着眼看拉赫尔,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
“你就哼召唤联盟的歌吧。那个还算简单。”
“好。”萨拉清了清嗓子,“do~~so~so~~~mi~~”
‘咚咚咚’突然而来的敲门声打断了萨拉。
萨拉跟拉赫尔互看一眼,“谁啊?”
“肯定是被你的歌声吓到的。”拉赫尔过去打开门,“嗨~瓦妮莎,有什么事情吗?”
“你也在这里啊。我是来找萨拉的,之前她要跟我说什么,结果我自己跑了...”瓦妮莎走进来,“你们刚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哦~你是说萨拉刚刚在唱...嗷~~”拉赫尔瞪向萨拉,“你干嘛?”
萨拉装的一脸茫然,“啊?我做什么了吗?”
收回踩在拉赫尔脚上的脚,满脸堆笑,“你说什么声音啊?没有什么声音啊。你是想找是问下午的事情的是吗?”
瓦妮莎挠挠头,疑惑的说:“可是我刚刚听见了啊。那声音就像...就像...哦!就像是海魔象的惨叫。”
“噗~哈哈哈哈哈~~~”拉赫尔一下没忍住爆笑出来。
萨拉头上的青筋比刚刚更明显了,咬牙切齿的说:“拉赫尔,你是不是最近活的太自在了。”
而拉赫尔只顾自己在笑,都笑的倒在了地上。
瓦妮莎满脑袋的问号,“他怎么了?”
“癫痫。没事,我来帮他治疗。”萨拉笑的足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抓起拉赫尔脖颈后面的衣领拖到阳台上,然后一甩手丢了下去,拍拍手,微笑着说:“世界清静了。”
瓦妮莎吓的目瞪口呆,连忙冲到阳台上往下看,看到拉赫尔挂在楼下的树枝上,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就这样把他扔下去了?”
“治疗他最好的方法就是这个了。”朝楼下瞟了一眼拉赫尔,对天翻了个白眼走进房间。
瓦妮莎看看萨拉,又看看在树上挂着的拉赫尔,撇撇嘴,转身离开阳台。
可怜的拉赫尔...
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拿给萨拉,“你之前说的家臣的后代是怎么样的人?”
“哦~我跟你说。”萨拉坐正,接过瓦妮莎递过来的茶杯,“是个好漂亮的姑娘。”
瓦妮莎微微皱了皱眉,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细微的表情变化。
“是个魔剑士,名字叫托尼托妮·艾德里安。9阶的盔甲跟重剑好漂亮。虽然一直握着那么重的重剑,但是肌肉并不是那种很可怕的状态。”萨拉自顾自投入的说着,“好像还有个哥哥,不知道是不是跟你一样是双胞胎。”
瓦妮莎抿了一口茶,“那她哥哥也是个魔剑士吗?”
萨拉耸耸肩,“不知道,我记得好像是说是个法师。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是太清楚了。明天回来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你还记得之前爷爷密室里捡到的那个校徽吗?”
瓦妮莎身体一震,“你查出了什么吗?”
“不,还没有。但是我想,既然有这条线索了,那我们去那个地方查的话是不是会更容易一点。”
“你要半夜潜入去查?这也太危险了,而且也不一定可以查出来。”
萨拉放下茶杯,“我是作为他的学生潜入进去调查。一来可以查徽章的线索,二在那里一定可以学到东西,两全其美,那我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你要怎么进去?”
萨拉起身走到书桌边,拿起桌上的信封递给瓦妮莎,“你打开来看看。”
瓦妮莎疑惑的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仔细一看,“入学证明?你怎么搞到的?”
“你讨厌的那个家伙,库拉托尼。”
瓦妮莎把入学证明装回信封,“那家伙怎么会那么好心?”
“他要确保我一定会帮他拿到第一,所以帮我搞到了两张入学证明,一张我的,一张拉赫尔的。”
瓦妮莎舒了一口气,“有拉赫尔跟着就好,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呢。”
萨拉凑到瓦妮莎脸前,笑的邪恶,“怎么?担心我吗?”
看到萨拉突然放大的脸,吓得往后一缩,“当...当然担心啊。”
“哈哈~不用担心啦。”抬头看了眼时钟,“这么晚了啊,瓦妮莎你不困吗?去睡觉吧。或者你直接在这跟我睡好了。”
萨拉转头,直接一个枕头飞了过来,砸到脸上。
“我回房睡觉了,晚安。”只听其声不见其人,跑的还真快啊。
萨拉捡起地上的枕头扔回床上。
不跟我睡就不跟我睡嘛,干嘛扔枕头砸我?
啊,院长爷爷那还没去知会一声呢。这么晚了,估计睡了吧。还是明天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