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臣
清晨,萨拉意外的醒的很早。也许是因为心里有事睡不着吧,于是便早早的起来了。
路过院长卧室的时候发现门虚掩着,院长居然下床了,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爷爷,你怎么下床了。”
阿克图卢斯活动活动肩膀,笑眯眯的说,“不要把我当老人家,我还是很年轻的。而且多亏你的黑松果,我已经完全恢复了。”
“那还是要多休息休息的好啊。爷爷,我有事情跟你说。”扶着阿克图卢斯在床边坐下。“爷爷,我已经拿到西都皇家学院的入学证明了。我准备下午就入学,然后着手调查关于那个校徽的事情。”
阿克图卢斯听到这个略微有些许震惊,“你是怎么拿到入学名额的?”
“反正已经拿到了,您就别操心这些了。我会调查清楚的,至于爷爷您就暂时别再调查关于哈里斯家的事情了。我有一种直觉,您受伤肯定是因为有人知道您在调查这件事想阻止你。”萨拉认真的说。
阿克图卢斯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没有说,片刻,“记得之前的那张正位女祭司吗?跟着你的直觉走,一定没有错。”
萨拉点点头。
跟着直觉走,我会的。我相信您的占卜是不会错的。
“下午就入学会不会太匆忙了?不需要准备点什么吗?需要带点什么去,那可是寄宿的啊。”阿克图卢斯起身,往柜子那走去。
“爷爷你就放心吧,还有拉赫尔跟着我一起呢。”
阿克图卢斯笑笑,从柜子拿出一个小瓶子和一个小盒子,“这是一瓶隐身药粉,只要撒一点在身上就可以隐身了。你收着吧,我觉得你会用到它的。”
萨拉接过瓶子,瓶子里是一点细细的白色粉末。“谢谢爷爷。我会好好收着的。”
“关键时刻会用上它的,还有这个。”阿克图卢斯把小盒子也递给萨拉,“这一盒金币,是当初你奶奶给我的。现在交给你,也算物归原主了。”
萨拉看看阿克图卢斯又看看手里的盒子,“我真的好好奇你们当初的事情啊,有机会说给我听吧。”
“我可以给你讲讲你爷爷以前的糗事。”
房间内的气氛相当的欢乐,阿克图卢斯觉得自己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门被推开,瓦妮莎端着早餐,脸上的表情似乎很开心,“爷爷,我给你把早餐端来了。”
将早餐放在床头,一转身,看到萨拉在对自己打招呼,“啊”的惊叫了一声,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一刻,突然觉得好尴尬,手不知道该摆在哪里,脚不知道该站在哪里。
“我有点事情跟爷爷说。”
瓦妮莎这两天怎么动不动就脸红?是不是生病了?
“爷爷,我,我先走了。”风一般的跑出房间,随后,飘来一句,“萨拉,会客厅有人找。”
看着自己孙女古怪的行为,阿克图卢斯一头雾水。这孩子今天怎么了?
萨拉起身把早餐端到阿克图卢斯面前,“爷爷,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早餐我就放在这里。”
“好的,去忙吧。”
走出房间,把门关好。萨拉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果然起的太早了点。她们这么早就来了吗?
慢慢踱步到会客厅,普莱德刚从里面出来,对萨拉欠身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会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不就是托尼托妮嘛,那另外一个背对着的就是她哥哥吧。
托尼托妮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便转头,看到萨拉站在门口,恭敬的起身,“萨拉小姐。”
“不要叫我小姐,直接叫萨拉就可以了。”
托尼托妮身旁的青年起身,穿着一身白色的圣职系的长袍,手里抱着一本秘书。
刚刚好长度的短发,鼻梁上驾着一副金丝眼镜,脸上的微笑看上去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萨拉看的愣了愣。
好看的妹妹,果然哥哥也很好看啊!白色的圣职装和秘书,学者?
“给您介绍下,这就是在下...不,我的兄长。”
哥哥举起左手打断托尼托妮的介绍,“萨拉小姐,在下是托尼托妮的兄长,迪诺·艾德里安。”
萨拉撇撇嘴。好样的,又是一个在下。
“如您所见,在下是一名学者。”
萨拉走到托尼托妮前面坐下,“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在下在下的,还有直接叫名字。现在不是在哈里斯家,也就没有以前那些规矩了。你们只当我是你们的朋友好了。”
“可是...”
萨拉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打断迪诺,“如果你们做不到我刚刚说的,那就请回吧。我自己可以保护我自己。”
托尼托妮跟迪诺对视一眼,迪诺托了托自己的眼镜,“好的,萨拉。”
“很好。”萨拉冲两人笑笑,从沙发上站起身,“但是我暂时不准备继续我的行程,我在这里有一点事情要做。所以,到出发的时候我会找你们的。这段时间你们想干嘛干嘛吧~懂了吗?”
扫了扫眼前两人,期待着他们给她一个点头或是“明白了”就完事。
“任何事情?”迪诺起身走到窗口。
“是的,任何事情,只要不来打扰我做我的事情就可以了。”
“但是,萨拉小姐…”
“托尼。”迪诺制止了弟弟的发言,“就按萨拉说的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