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知道!”这时薛瑾走了进来,宝钗忙说:“父亲您快说。”
“之前北静王在城郊一块的山上种了不少不认识的花,而这种花我怀疑便是罂粟。”
宝钗打个寒战,怒道:“难道他不知道罂粟的可怕吗?他这样是把很多人推向万劫不复的地步,而且是在不知不觉之中,他怎可如此在利欲熏心的。”
薛谨冷笑了一声:“只要对他有利的事情,他自然会做,至于其他人如何他怎么会管。”
宝琴愤愤不平的说:“关键现在我们不能让大伯大伯母一错再错,若是他们真的为此事出事儿了,定然会波及到我们家。”
“只是现在该如何,我还没有一个好的想法。”薛谨叹道,“蟠儿说他去解决,却不肯告诉我怎么解决。”
宝钗带着一大块烧烤好的肉去了林黛玉家,她将一盒烤肉过去的时候笑道:“想来你现在的身子是可以吃烤肉了。”
“那是自然,不知为何我现在身子真的好了很多。”林黛玉得意的笑到,“以前在贾府,我锦衣玉食,但是过得并不开心,只觉得大家都用看乞丐的眼神看我,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很多人都说病由心生,你之前寄人篱下,成日愁眉不展,自然身子也亏欠了,现在你每日心情舒畅,身子也就自然好了。”宝钗笑道,“刚才我和父亲也说了一下你的事儿,他说你不用担心,那位大儒跟贾家很熟,但是他心思纯正,想来也不会做太过分的是。”
“我知道姐姐是在安慰我,我也知道这位大儒其实并不想趟这趟浑水,否则他不会用那种方式来提醒我们,只是贾家定然会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已经是怕了,真不知后面还会怎样。”
“早知会这样就应该早些和那冯华将婚约定下来,也免得日夜长梦多。”宝钗忽然恨恨的说,“你可还记得吗,我便是与世子有了婚约之后,贾府还几次三番的陷害呢,这家人家真真不堪。”
“的确如此,那几次我也是心急如焚,但不知该如何帮助姐姐,好在姐姐每次都能逢凶化吉,顺利化解了他们的阴谋,否则我便不知该如何了。”
姐妹俩说了一会儿话,怜星便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忽然他她住了脚步,有些怯生生的问:“薛大哥还在外面吗?”
“外面的确有一位薛大哥,但不是我哥哥,是我的弟弟,叫薛蝌,他送我回去。”宝钗笑道“走吧,想来你叔叔看到你定然很开心。”
怜星感激宝钗的体贴,于是拉着她的手出了林家。果然门口的男子换成了俊朗的薛蝌,他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压着轿子向前走去。
“你们薛家的男儿真是一个赛一个。”怜星笑道,“别这么说,我们有一家人可当不起这句话。”宝钗心里暗自唾弃,怎么会有大伯大伯母如此无耻之人,想想自己与他们居然流着一样的血脉真是一种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