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信明白,他现在被监听呢。
“池医生,我们赵哥请您过去一趟。”
“晚点儿吧,我现在手上有病人。”
丁竹演戏演到底,“那麻烦你快着点儿,我在门口等你,对了,提醒你走的时候别带手机,省着我们搜身,麻烦。”
“行,等着吧。”
池信说完将手里没开封的牛奶递给丁竹,冲他笑笑,上楼去了。
……
半小时后,池信从医院出来,找到咋蹲在路边的丁竹。
“走吧。”
丁竹看她。
池信拍拍右边鼓起来的口袋,说:“是面巾纸。”
她掏出来,实际展示。
丁竹拿过来看了看,确定是包纸巾,还给池信,说:“上车吧。”
和上次比,这次明显轻松许多,没有深夜绑架,也没有之前的人数,只是两个人。
除了丁竹以外,开车的男人池信也见过。
一根黑色布条从前面扔过来,“池医生自己绑上吧,我们不想难为你。”
池信低头,犹豫了下,还是照做了。
没有蒙头,没有捆手,只是蒙住眼睛算是丁竹能为她做的最大限度。
如赵海所说,这次确实换地方了,由平房变成了楼房,屋里窗帘全部拉着,看不到外面,而且屋里只有那个受伤男人。
拆线很快,解决完,池信去又jiāo代两句,“二十四小时以后可以沾水,之后饮食也可以恢复正常。”
站起身,池信问:“我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
“等下。”
说“可以”的是丁竹,说“等下”的是那受伤的男人。
“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池信问。
男人笑了声,“那不舒服,能治吗?”
他指着自己裤/裆。
现实版的农夫与蛇上演了,池信本能退到门口,却撞到把守的丁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