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帝冷哼:
“朕哪敢挤兑承王殿下。”
秦照受不了yīn阳怪气,道:
“父皇有话直说便是,不必与儿臣绕弯子。我知道贺啸天定然已经入宫来告过我的状,可父皇也不能只凭他一面之词就断定儿臣的过错吧!”
启明帝放下折子,淡淡道:
“朕自然不会听他的一面之词。”
“那就请父皇也听听儿臣的解释。儿臣是什么人,父皇应当知晓,我光明正大,不屑做出那背后诬告捅刀之事!”秦照义愤填膺的说。
启明帝反问:“背后诬告捅刀?你指的谁?”
秦照说:“刚才谁来过,儿臣指的就是谁!他趁儿臣回府包扎伤口,独自前来告状,不就是为了能占得先机,叫父皇先入为主的认为是儿臣的错。我不傻,这道理我懂!”
启明帝看着眼前这半大的儿子长叹一声,此时外面传来太监吟唱:
“福鑫公主驾到。”
秦福鑫嘟着嘴进殿,心情不太好。
她在外祖家还没住到一个月突然被父皇召回宫中,知道定然是因为今天四哥的事,心中不忿,本来她还能在宫外逍遥一阵,为了不回宫,她甚至威胁李顺,不许将她落水之事告诉母妃,没想到那件事瞒住了,却因为四哥的事受连累。
如今被召回宫中,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再出去呢。
“九妹妹来得正好,父皇可以问问她,我是不是只说了几句话,姓贺的那丫头就狂性大发,父皇您是没看见她打人的样子,跟那巨力怪似的,她揪着儿臣的腰带把儿臣举过头……”
“闭嘴!”
启明帝难得对八卦不感兴趣,打断秦照的话,对福鑫公主问: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满怀怨愤的福鑫公主看了一眼作死的四哥,语调平静说:
“回父皇,正如四哥所言那般,他确实只对平乐说了几句话,平乐就对他出手了。”
秦照连连点头,顿觉扬眉吐气:“父皇您听见了吧,九妹妹最是公正,她不会说谎骗人的。”
他话音刚落,就听福鑫公主又道:
“可父皇知道,平乐是听见四哥说了什么才动手的吗?”
秦照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福鑫公主将当时他们的对话原封不动的背给启明帝听,启明帝越听眉头越皱,尤其听到最后那句‘暖|chuáng’的话之后,整个人就如爆发的火山般猛然站起,bào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