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在这儿多逼逼？”

“小三就是小三，瞅瞅你那副嘴脸！”

看到张曼琳委屈的垂下眸子，白然然更是火大，怎么反倒成了一副她有理的样子？

“一副小三相，人家两口子好好的你爬人家老公床干嘛？还搞大了肚子，要不要脸！”

张曼琳愈加委屈，眼泪呼之欲出。

“够了。”程锐青筋暴起，刚一进门就看到这副场面。

“祁蕴。你交的就是这样的朋友？素质哪去了？”程锐目光如炬，紧盯祁蕴。

“我的朋友，不需要别人的指点，给你带来困扰，很抱歉。”祁蕴礼貌的颔首，拉过了白然然。

白然然这时才懂了张曼琳为何一改往日的咄咄逼人装出这么一副样子出来，原来是早有预谋。

“祁蕴！”白然然窝火，“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不离算怎么回事？”

“锐。”张曼琳突然柔柔出声，“宝宝在踢我呢。”

祁蕴轻吁了一口气，良久后，她对着程锐低声说：“老公，我还要去工作，你好好陪张小姐。”

即便明知她与程锐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她也不想在气势上轻易的输给对方，刻意的咬轻老公和小姐四字，足以让张曼琳气的浑身发抖。

“锐。”张曼琳缩在了程锐怀里，脸上尽是受伤。

硬拽着白然然走出了办公室，她就一拍大腿，赞扬道：“小蕴，你好样的！这一击，够漂亮！我喜欢。”

两人胡扯一会，程锐便出来了，还不忘关上了房门。

“祁蕴，以后你就负责照顾小曼。”

“你求人语气也这般强硬？”祁蕴讽刺的勾了嘴角，倚在墙上。

“你就不怕，我设计害死你的孩子？要知道，我可是最不希望这个孩子出世的人。”

祁蕴狡黠的笑笑，像一只小狐狸。

程锐的喉结动了动，凉薄的眉眼在祁蕴看来让她分外厌恶。

“我知道你不会的。”

笃定的语气忍不住让祁蕴眉头狠狠一颤。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认为她做不出来吗？还是他，吃死了她？

“早离早好。”白然然涂着大红唇，笑的肆意而张扬。

程锐喉结动了动，半晌才说道：“等小曼生下孩子之后，再决断。”

这句话如同刀子一般，狠狠剜着祁蕴的心，昨晚上她还是高兴的，程锐没有跟她谈离婚，也期待着，那期待刻在了眼里，熠熠生辉。

可程锐给了她期待，也亲手灭了它。

原来是想等张曼琳的孩子生出来以后…才离婚啊。

祁蕴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她的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思绪渐渐拉回，面前程锐的脸和记忆中的重叠，祁蕴分不清，究竟哪一个程锐才是真的程锐，而他又要说些什么。

“当年你说等张曼琳的孩子生下来就离婚，怎么，到现在离婚协议也不肯签么？”

祁蕴骨子里本就是个高傲的人，这几年的经历将她的棱角磨平。

“程锐你特么是傻逼吧，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宋妍听祁蕴这话更生气了，这种行为比盛修烨还要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