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哭。以前苏清雪经常哭,秦安安也经常哭,他会心软也会不耐,可都从未有过此刻的这种感受。
有点不敢置信,甚至还有那么点恍神。
被按住的手收拢变成拳头,林多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抽出手就往秦斐的身上垂,带着哭腔喊得撕心裂肺,“赔我的画,你赔我,把他赔给我!”
巴掌大的小脸涨得通红,睁着的眼睛忿忿的看着他,用着令他感到胸口发紧的陌生眼神。
谁叫她哭的,谁叫她用这样的眼神的看他的。
没有他的允许,她不能!
轻而易举的把胡乱挥动的拳头按在胸口处,秦斐俯身将人打横抱起,低头堵住了那张没有血色的唇。
林多拼命的扭动的身子反抗,没力气了,她就用牙齿咬,血腥味很快在两人的嘴里蔓延开来。
吃痛的挪开头,秦斐抿了抿被咬破的唇,瞠目瞪着怀里的泪眼婆娑的女人,情绪不明,“我说过,这一套我不吃,别挑战的忍耐底线。”
林多安静了,不再反抗。
她此刻才彻底的看清楚,她的难过,她的愤怒,她的眼泪……在这个男人眼里都是手段,她用来博取他眼球的手段。
可悲,可笑。
秦斐没注意到林多的不对劲,满意的再次欺身吻上,这才是这个女人在他面前该有的样子,唯诺,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