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知道江坤向她父亲提了她和江少卿的婚事,现在可能心中正怀疑她是江家放在时绎之的卧底,只怕现在心中已经将时绎之中毒的事情也按在她头上了。
“慕容新安,我们开门见山地谈,你这样拐弯抹角的,我听着难受,你猜着也挺难受的吧?”
云舒并不喜欢这样弯弯绕绕地谈话方式,便直言道:“我和江少卿联姻那是迫不得已,这是我的私事,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江家的人;时绎之变得痴傻,我有一半的责任,但绝不是我派人做的,详细情况你可以问你弟弟。”
“你来临建的目的是什么?按照道理,像你这种大家闺秀要么是家中绣花,要么是在学堂念书,你现在却出现在临建,别和我说,你只是到这里观光游玩,毕竟临建从来不是一个赏玩的好地方。”
相比云舒的淡然,慕容新安就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他说的没错,临建是港口城市,来此最多的便是生意人,再不济也会是来这里找活干的,像云舒这种名媛佳丽,来这个有些动荡
的城市,着实有几分居心不良的味道,更何况,自她到临建,这里就战火连天,这样的时局,慕容新安不得不怀疑她别有用心。
云舒轻笑出声,答道:“无可奉告,慕容公子,您与其费脑子想我的真实目的,不若想想怎么治好时绎之。”
低头喝粥地当事人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猛地抬头,冲着云舒一顿傻笑,云舒无奈地扶额,怎么跟个二傻子似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天生便是如此。
慕容新安看着她仔细地帮时绎之擦去身上的饭粒,由柔声地叮嘱道:“吃饭要细嚼慢咽,不可以这样没礼貌。”
那语气和神色怎么看都不像是装的,再加上之前慕容阙和他讲了之前发生的事,他暂时选择相信眼前这个女人,问道:“他中毒前可有受过什么刺激?”
云舒接过丫鬟手中的碗,喂着时绎之的同时,不答反问:“看到一地的死人算吗?”
听她这么回答,慕容新安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心理建设了半天,又问:“那宏儿又是谁?为何他一直当自己是宏儿?”
听外人提到这个名字,云舒还是愣了一下神,但很快答道:“估摸着是他的什么亲人吧。”
她不能向外人解释宏儿是时绎之的孩子,若是她这样说,只怕会被当成傻子吧。
好在慕容新安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想了片刻,继续道:“我的观点和西洋大夫一样,可能只是毒素影响了绎之的大脑,估计毒素清除后,他就能恢复正常。”
云舒抬眸,问:“你确定吗?”
而后又道:“你应该知道,他的生死和健康都关系着淮南三省和临建的军事走向,若是车贤家的人将他的身体状况散布出去,不出三日,临建将兵临城下。”
慕容新安当然知道时绎之的重要性,不然他也不会在收到卫骏书信的第一时间就赶回临建。
慕容新安冷笑出声,道:“那就将车贤家的人杀了!这天下死人总是不会走漏消息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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