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松的那口气又呛住了,“没谈!谁跟你说的谈,怎么可能!”
涂女士:“没谈就没谈,你别激动,口水喷我脸上了,耳朵也红了。”
我抱着脆脆鲨上楼回房间了,涂女士怎么当妈的!为老不尊!
尤戚不在对面别墅的时候我依旧没拉开窗帘,在房间里吃吃喝喝,有一天睡醒,忽然不是很得劲,屋里有个监控太烦了。
我把院子里的□□搬了上来,找摄像头,终于在灯上面找到了,扯下来扔到地上,要不是我光脚,踩着会疼,我一下就给它踩碎!
又去洗手间找,在镜子后面找到了,可真是变态,正对着花洒!
我气的全扔进了垃圾桶。
反正尤戚现在不在,他教训不了我,再说装监控本来就不对,我才不怕他。
转眼到除夕夜,我跟涂女士两个人在家包饺子,涂女士看着我手法娴熟地变着花样包,疑惑地诶了声,“你怎么会的啊?”
我高高抬起下巴,摆出个很嘚瑟的表情,“像你啊,那么笨,我上网学的,一学就会。”
涂女士失笑,“你还不是我生的,我生的就是我聪明。”
我这一晚兴致很高,一边唱歌一边转着圈下饺子,涂女士把电视的音量又调高了两格,“你小点声,我都听不见chūn晚了。”
我撅了撅屁股。
涂女士:“不知道为什么你今晚这么高兴……”
吃完饺子,chūn晚没看完涂女士就打着哈欠去楼上睡觉了,她作息很好,不能乱。我没去睡,一桌的东西也没收拾,接着看chūn晚。
小品很好笑,我一直在笑,零点的时候外面很远处有烟火的声音,我动了动,走到落地窗前看,不热闹。
没有古时热闹。
尽管我没过过热闹的年。
我只吃了五个饺子,过年是开心过的,我不是。我吃得多了,感觉到年味了,就会忘了以前过年时趴在冰冷的地上,听着鞭pào声,挨过又一个寒冷的冬夜,我不去尝,永远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我就不会疼。
活动了一下脖颈,准备上楼睡觉,转身时忽然看到外面的尤戚,张了张嘴,久久不能回神。
尤戚敲了敲窗,我没动,他输入我家大门的密码锁进来了,他身上裹着厚重的大衣,脸色冷白,肩上的水迹还没gān。
t市下雪了,我知道。
尤戚脱了围巾,放到沙发背上,“阿锦,来。”
我迟钝,“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