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女士跟尤阿姨是大学舍友,结婚离婚,到最后还做成了邻居,就算轮回路上,尤戚真的抓着我的手没松……也不会这么巧吧。
“不去。”我说,我对父亲这一词没什么好感觉,也不想见那个爷爷。
涂女士抓了个小面包吃,“那行,回头我给你拒了。”
三天假期,卷子是一点也不少,我只喜欢做选择题,大题看着就头大。我那天回来后就到处找摄像头,chuáng底下我都翻了,没找到。
我玩了会儿笔,把卷子摊开,找了张草稿纸,写道:不会做,给我抄。
几乎是刚写完,手机就响了,是尤戚发来的语音,含着些笑,“来我这里吗?我给你讲讲。”
我气呼呼地摔了笔,一瘸一拐地跳到chuáng上盖上被子,不动,我不学!
我就要抄。
冬天冷,涂女士早上帮我晒了被子,现在暖烘烘的,我趴着脑袋很放松,闭上了眼。
窗户一声轻响,我绑在上面的丝线断了飘到地板上,尤戚推开窗跳进来,落地如猫一般,没有声响,我从被子下露出眼睛看他。
恶狠狠的,“你轻功这么好?”
尤戚手伸进被窝里,握住我的脚踝,“还疼着?”
我是跪趴在chuáng上的,这样被他扯着腿,跟狗一样,我蹬了蹬,“我没让你进来,你出去。”
尤戚微微用力,我撑不住身体噗通趴了下去,他上了chuáng,隔着被子手放在我的后腰上,另一只手摸我的脚踝,“下次跑慢些。”
我捂在被子里,认了,声音闷闷的,“快帮我写作业。”
尤戚并没有纵容我,把我挖了出来,bī迫我听他讲解,我不认真他就数个一,我知道这个一意味着什么,捂着屁股,咬牙,“我听不懂!”
尤戚把笔重新放进我手里,将我抱进了怀里锢着,“再闹就不是穿着衣服打了,阿锦,乖些。”
我屈rǔ无比,使劲坐他的大腿,最好压扁了,至于题,我不会。
尤戚笑,“教了这么多遍都不会,是想坐我腿上吗?”
我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他再教,我一次就会了。
所有作业写完,天也黑了,我坐的都有点腰。尤戚把我抱起来放到chuáng上,我感觉他走路还很稳当,一点影响也没有,不可置信。
怎么没给他坐废了。
尤戚放下我后没直起身,虚压在我身上,手从腿窝上移,竟然捏了捏我的臀肉,“阿锦再多吃点,或许就能坐累我了。”
我瞪大了眼,双腿乱踢,“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