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栩酸着鼻子,qiáng忍住直冲眼里的酸意继续说:“但我绝对没有qiáng迫您,我只是个女人,没有那个能力,所以请您别拿那种职业来揣测我。”
“我的职业是幼师,没有其他。”
江准的眉梢渐渐皱起,事情似乎有点超出了他的判断。看着眼前小姑娘恳切又无助的眼睛,很难不相信她的话。
然而,根深蒂固的职业素质告诉江准,他不能被一面之词带动。
“好,我记下了。不过目前我还不能相信你。”
“相不相信无所谓,反正我说的是实话,我问心无愧。”时栩情绪低落,垂下头,声音更软更轻了。
见时栩这副“心虚”的样子,江准忽然轻笑出声,撇开眼扫视了旁边的一圈绿植,心底有了衡量。
时栩听见男人居然笑了,怪异地瞥了他一眼,心底琢磨着:这男人果然有毛病。
“我叫江准。”江准的声音在时栩头顶响起,紧接着他抽出一张镶边的名片递给时栩,并添了句,“水准的准。”
“……”
时栩接过名片的手愣住,这话听着莫名欠揍,但看了眼江准的俊脸,异常淡定自信,又显得理所当然没这么欠揍。
“如果你是碍于某些困难没有和我说实话,不要紧。不妨回去考虑一下,倘若想清楚需要我的帮助,可以找我,帮你安排法律援助。”
“?”
时栩把他这段话仔细回味了一遍,迅速皱起眉头,脸涨得通红:“你觉得我在说谎话,骗你?”
“我……”
“你还是认为,我是那个法律里六十六条的那种职业?”
江准“我”字才出口就被时栩打断了,小姑娘脸色开始变得惨白,胸口起伏不止,亮晶晶的鹿眼里快喷出火,时栩真的气着了。
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一生起气,让江准见识到一句老话
——兔子急了也能咬人。
江准头一回感觉到束手无策,于是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这时,有个女老师绕过花园走过来,手里提着两盒东西。
“时栩,正找你呢。”国际中班的袁媛,和时栩同批上岗的同事,也算个好友,她走过来后,煞有其事地看了眼时栩和她面前的男人。
“没有,打扰你们吧?”袁媛八卦的笑容浮上圆圆的脸蛋。
时栩摇摇头:“怎么了吗?”
袁媛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发了周末礼包,顺便帮你的那份也领了,给你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