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风不解:我们去那里做什么?”
锐王抬起折扇,敲了一下锦风的脑袋:做什么,当然是凑热闹了!”
锐王大摇大摆地进了庆德赌坊。
门口的小二见锐王chūn风满面的进来,以为锐王是来赌钱的,连忙迎了过来:锐王光临,本店蓬荜生辉,请!”
锐王侧头,淡睨了旁边带着瓜皮帽的小二,笑吟吟地掩唇:本王不赌钱,让你们掌柜的见我。”
虽是笑着,但这句话带着几分压迫感。
小二腿战战,连忙小跑进去找掌柜的。
被请进到赌坊里边的小室后,锐王一边悠闲地摇着扇子,一边嫌弃地喝着别人觉得不错的好茶。
掌柜的进来后,锦风在掌柜的耳边耳语了几句,没多久,他们就轻轻松松地带着人出来了。
锐王把人带走了。”凉栖回来的时候,整个人还处在错愕之中。
没想到,锐王竟然横插一脚。
这下子,他们该怎么继续往下查?
凉栖看向宁初莞。
宁初莞也没有想到如此变故,当下咬牙,从起身出了雅间:我们去找锐王。”
锐王出了庆德赌坊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立在门口,故意等着谁。
如他所料,没多多久,宁初莞就从瑞丰酒楼下来了,拦住了他们的路。
锐王这螳螂就是在这里捕宁初莞这蝉。
可宁初莞走过来时,他却摇着折扇,佯装碰巧。
文音郡主,哦不,世子夫人在这,还是这种打扮?”
锐王不是善茬,宁初莞也没指望能够瞒过他,既然他认出来自己,她也大大方方承认。
臣妇在寻我母妃的丫鬟,便是聂丰的母亲。王爷可否行个方便,把人借臣妇一用。”
锐王却故意摇头,眼里带着戏谑:这可不行,本王要此人大有用处。”
声音顿了下,他问宁初莞:夫人可是在想方设法为您母亲还有安国公府脱罪?”
未等宁初莞回答,锐王已经假装好心地劝了:大理寺可不是吃gān饭的,安国公府一事,若是真的有冤屈,他们怎么可能查不出来。夫人还是好好的留在镇国公府当您的夫人吧。毕竟定安侯是世子的亲舅舅,若是郡主惹恼了他,被休离出府,那日后,郡主可是再也无枝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