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岳父大人的猜测?”我冷笑,心中却一抽一抽的,疼得好厉害。我一向以为,雪柳宫之名,是从那些纯白柳树而来,原来连雪柳也是后天被雪柳剑气造就的异物。
你还是不信?”
不信!”我坚决地回答,立起身来,坐到一侧座位上,慌乱而颤抖地去摸我的酒壶,伸着嗓子喝了一大口。
这几个月来天天喝酒,酒量竟大了许多,即使有个一斤半斤的,也未必能醉。
原来酒量和剑术一样,都是练出来的。而我练习的天分,向来就很高。
叶幕天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望着我,叹气。
这时外面有人禀道:帮主,京城名医胡天德带到!”
叶幕天眼睛一亮,立刻坐回主位,道:有请!”
一时有个郎中摸样的青袍中年人走过来,战战兢兢道:小人胡天德,拜见叶帮主!”
叶幕天并不和他客套,径直问道:胡大夫免了!你且看一下,那位白衣少年,你可认识?”
他手指所指方向,正是我。
我略抬起头,打量着这个胡天德,忽然有了种感觉,感觉这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一向少与人接触,见过的人不太多,但凡见过一面的,大致都会有些印象,但此人我只觉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94.忘忧糙与解怀花
胡天德仔细望着我,瞪了半晌,道:似乎……有些面善吧!但小人看的病人多,实在没印象曾在哪家见过了。”
叶幕天和蔼笑道:不然你可以帮他把把脉,特别留意一下,他可曾服过抑制他思维或制约他思想的什么药物?”
我怔了一怔,眼见胡天德过来,不由伸出了手来,让他搭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