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昨晚吃得好饱哦。”看到这番情景,唐不二已然猜想到自己昨晚睡着的时候,这两人到底对拓跋君牙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
呵,今日你若是有兴趣也不妨来尝尝拓跋将军的滋味。”
陆枭拍了拍唐不二的背,他走路时总是悄然无声,就像一只大猫似的,忽然这么绕到了唐不二背后,把对方吓了一跳。
唐不二寒毛倒立,他看着拓跋君牙那无声向周遭众人发出邀请的小xué,舔了舔嘴唇,习惯性地又抚了抚自己颌下的短髯。
呃,这个不太好的样子啊……”
陆枭,你别把唐不三教坏了。”
穆赫冷笑了一声,他看着身体的肤色也逐渐染上了一层红晕的拓跋君牙,深知这极乐引的药性只怕是一次比一次发作得厉害。
穆赫,你啷个又乱喊我安?!”唐不二听到穆赫又叫错自己名字,立即就要争辩。
陆枭不去理会这二人,他左右环顾了一下,从角落里拿起了一根状似láng尾的挂件,挂件一头是蓬松的láng尾,一头却是用于固定láng毛的木棍,足有几寸长度。这玩意儿名为斩逆,乃是屠láng会为褒奖那些刺杀láng牙有功的江湖人士所特制的赠品礼物,这先锋营来来去去了不少江湖各门各派的高手,也不知是谁落在此处的。
叶兄,既然大家都还没兴致,不如先用这东西……”
陆枭将斩逆递到叶问水面前,那双蓝眸里已是隐隐浮现出了一抹恶毒的神色。
叶问水面无表情地接过了这根东西,他看着面色隐忍,始终不愿出声哀求的拓跋君牙,蹲下身来,缓缓将那根斩逆就着对方xué口的浊液yín水就这么慢慢插了进去。
唔!”已经饱受蹂躏的后xué受到粗糙硬物的侵犯,这让拓跋君牙的头猛地往后一仰,紧咬的牙关也溢出了一声破碎的呻吟。
他虽然痛得厉害,可当那根粗糙的木棍开始摩擦插弄他饥渴的柔肠媚肉之时却给他带去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耻rǔ快感。
陆枭走到拓跋君牙身后,将对方的上半身搂了怀里,一只手已伸到了对方肿胀的rǔ尖上轻轻地揉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