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拓跋君牙耳边低声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做回一只真的东都之láng吗,现在如了你的愿了,你可高兴?”
拓跋君牙此时对陆枭早已是恨入骨髓,他隐隐知道这人来历绝不简单,只可惜他毫无证据,更不能bào露自己,只好qiáng忍着满腔愤懑,怒视着这个与叶问水一起作践自己的西域男子。
陆枭丝毫不惧拓跋君牙眼里的愤怒,他嘴角微弯,一只手掐住拓跋君牙的双颊狠狠一用力,竟是卸了对方牙关。
呃……”拓跋君牙双唇一分,一抹涎液顿时顺着嘴角滑落,此时他体内那根斩逆被叶问水重重地捣压在阳心上,引得他自己也忍不住挺动起了腰腹,渴求解脱。
后xué以及敏感的rǔ首被持续地刺激着,拓跋君牙的身体也随之轻轻地颤抖了起来,一层细密的汗水开始从他滚烫绯红的肌肤上开始蔓延。
呃……唔……”
拓跋君牙被卸了牙关,难以成声,就连嗓子里挤出的呻吟也跟着变得颤抖了。
陆枭搓揉着拓跋君牙因为捆绑而高挺起的胸口,五根指头对那一枚小小的rǔ粒,揉搓捏掐,无所不用其极。
拓跋君牙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对方这样的肆意玩弄下变得十分古怪,当然他也知道这必定是极乐引的药性所致,否则,他断不会变得这般yínlàng失据。
呜!”
突然,拓跋君牙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闷吼。
原来叶问水一直用那斩逆的柄端将他的阳心抵得不堪受激,导致他的男根在重重禁锢下仍是妄图喷jīng泄欲,结果却换来那锁jīng蝎更为严厉的禁锢,对方那可怕的足肢本紧紧地揽在拓跋君牙的rou棒以及chūn囊上,此时更是几乎将那坚硬细密的足肢勒进胯间这坨脆弱的肉里,而那根高高翘起插在顶端的蝎尾也随着拓跋君牙马眼的开合而刺得更深入了。这小怪物,当真是不肯让拓跋君牙流出一滴体内的东西。
哼,区区一根木头棒子都能把拓跋将军你伺候得这么舒服,怪不得昨晚你来者不拒啊。”
叶问水稍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让那根斩逆就这么留在拓跋君牙的后xué里。
陆枭怕拓跋君牙此时叫得太大声引来旁人,当即便伸手扼住了对方的咽喉,而拓跋君牙则痛苦地扭动起了髋部,想要甩掉那根盘踞在自己男根上的蝎子。
哎呀,妈哟,我要出去哈咯,再怎么看下去老子硬是着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