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个道理?”
督主懒散的倚在门边,艳丽的五官透着一丝慵懒和得意。
云浅然不想理会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人,正欲离开,却听对方说:
“君上,反正本督该知道的不该知道都知道了,又有什么避讳?”
凤弃暮无意识舔了下唇瓣,眯着眼道:
“何况身为君王,没人伺候本就让人轻视。其他三国的人又怎会管你原因,他们只看结果。”
“君上想一统天下,怎么可以先让其他三国的百姓看不起您!”
门口的黑衣男子喋喋不休。
云浅然嘴角勾起了一段极其细微的弧度,几乎让人看不出。
不愧是阉党之首,两厂督主,这一番口舌,简直是巧舌如簧……
少年君王冷哼了声,衣摆逶迤:
“督主如此费尽心思想侍候孤,就算厌恶极了阉人,孤也不能浪费了督主的一番心意啊。”
她冷冷道:“伺候得让孤不满意了,就利落的给孤滚出去!”
督主神色如常,语调舒缓慵懒的应了声是。
……
说是伺候不满意,但简简单单的宽衣解带又有什么难的。
凤弃暮在君王半耷着眼抽了一条腰带后,神色自若的想。
等脱掉了君王的外衫,伺候对方坐上床,凤弃暮这才看向对方靴子。
君王很少走路,一双黑底金纹的靴子也没有沾上什么污迹,督主半蹲着正欲伸手,却见那只脚缩了一下。
一抬头,就看到君王似笑非笑的神情。
凤弃暮心底一个咯噔。
只见少年君王轻轻启唇,散落在肩部两侧的发丝微晃:
“督主啊,孤虽然没被伺候过,但也知道脱靴子……该跪着脱!”
脱?
凤弃暮微仰着头,看着君王姝丽明艳的脸,以及恶劣到了极致的笑容,喉结突然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忽的说:“跪着脱,本督也行。”
“里衣靴子……本督都可。”
云浅然脸一黑,没有客气的给了某个胆大包天的人一耳光。
凤弃暮受了不轻不重的一耳光,顿时清醒了,低头半跪着地一句话也不说脱下君王的一只鞋袜。
云浅然看着反应极快一声不吭的人,嗤笑了声:“反应过来了?”
凤弃暮点点头。
自然反应过来了,他甚至还想到了要是有一天该打哪里报复回来。
——就肉最多的地方吧。
小崽子太弱了,其他地方打个好坏到时候他还不是要心疼。
云浅然疲惫的不想说话了,见对方已经将腿袜褪下,径直拉过被子掩住腹部。
一秒入睡。
丝毫没有理会身边还站着的某个人。
秋季微凉,但秋老虎盛行,所以君王的穿着几乎跟盛夏没有多少出入。
只会里衣由冰蚕丝料子换成了极为舒适柔软的绸缎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