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是在受不了了,这样的生离死别不适合我,我仰着头,怕眼圈里的泪水流下来。
“行,那就开始吧,我只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会尽力的。”姜智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接着,姜智就开始消毒,秦韩斌熟门熟路地给张翰找了个毛巾咬着。
姜智划开红肿的肉皮后,就看到他的肉皮里面只是那一个小尖尖下面有脓水,其他地方还都是肉,姜智稍稍地松了一口气,我适时地给张翰拍了一张止血符。
姜智就开始挖肉疗法,这次他挖得比陈明那次还深,已经看到张翰后背上的骨头了。
姜智认真地给他把感染的肉都切除掉,最后还是一样的疗法,用了一瓶空间水给他冲洗伤口,然后上消炎药,包扎,等忙完了这一切,张翰在chuáng上疼得已经昏迷了。
姜智把手洗gān净后,对近来的两位老人说:“我只能做这么多了,也不知道张翰会怎么样,他醒来后,你们多帮他换换药,我晚上再来看一次。”
他的父母一个劲地拉着我和姜智说谢谢,说不管结果如何都谢谢我们。
之后,张翰的病情在晚上果然恶化了,姜智又给他动了一次手术,把感染的肉又切除了一次,背后的伤口变成了碗口大小,姜智把他左肩上的一些肌肉都切除了,如果再恶化也没法在割肉了。还好,张翰之后病情稳定了,后背的感染没有再扩散,只是伤口太大,他开始发烧,我们给了药。又给他喂了一些小溪水,别的就帮不了他了。
在第三天,张翰的求生欲望战胜了死神,他终于挺过来了,那晚他们家里传来了两老的痛哭声,他们彻底地发泄了心底的恐惧。
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哭声,心情舒畅地进入了梦乡。
之后,这种剐肉疗法就传了出去,也陆续地听到了外面也有了一些这样治疗的事件发生。有治好的,也有没治好的,治好的大多是一些身体本事比较qiáng健的,自身的抵抗能力qiáng,也经得起手术的痛苦,挺过了手术后的感染期。那些没治好好,很多都是感染时间较长了,身体本事就不好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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