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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也就是埋头gān活,让自己没有时间寻思那些我解决不了的问题。
有一天早上,我们刚从地里回来,秦韩斌就红着眼睛跑到我家来,看到姜智和我就拉着我们的手无声地哭,什么也不说,我看着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在我面前这么无声地哭泣,我跟着他掉落的眼泪揪心,我受不了地扯了扯姜智,姜智叹了口气,说:“是谁被感染了,我可先说好,我可以去试试,但是我不保证能救活。”
秦韩斌听到姜智的话后。用袖子把脸上的泪水胡乱的一抹,语带哽咽说:“姜哥,我知道。我只是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朋友在我面前就这么死去,而我却什么都不做,所以我才会来,我知道我为难你们了,但是我只是想给他一个生的机会。”
之后我们就拿好了医药箱,和他一起去了一个村民的家里,看到chuáng上躺着的年轻人,我们认识,我记得他叫张翰,他曾经帮我们家插过秧,还在我们家吃了一顿饭。
这时候他面色昏暗地躺在chuáng上,面上没有一丝生的气息,就是在等死了。
秦韩斌领着姜智进了后,就和张翰的父亲说了几句话。我仔细地听了一下,大致的意思就是姜智以前是外科医生,他想让姜智用手术刀把张翰被A病毒感染的那块红肿的部分割去,想看看这样能不能有生的希望。
张翰的父亲没有说话,chuáng上的张翰出声说:“爸,我想试试,我不想死。”
张翰的父亲看儿子这么说,不忍心不答应儿子很可能是最后的要求,对姜智说:“姜智啊,麻烦你了啊。”说完,偷偷摸着眼泪,转个身就出去了。
姜智来到chuáng前,问道:“蚊子叮在哪里了?”
张翰趴过身去,把后背露了出来,在他的后背靠肩膀的地方有一大块红肿,血红血红的,在红肿的中间冒出了一个尖尖,再过几个小时,就要从这个尖尖处开始向外化脓,然后再开始溃烂。
姜智检查了一下后,就皱起了眉头,说:“这个感染的时间有些长了,已经要开始化脓了,现在把这些感染的地方割去也不一定能有用,而且我没有麻药,手术的时候你得挺着,你想好了,要不要遭这个罪。”姜智也没有把握把他治好,所以让他自己决定。
张翰想都没想说:“姜哥,麻烦你了,你动手吧,我不想死,我还有年迈的父母要照顾呢,要是我死了,他们怎么办?”说完,他情绪失控地痛哭出声。
门外面也响起了两老的哭声,特别是张翰的母亲,边哭着还边喊着,“儿啊,你要是去了,妈也不活了,妈下去陪你。”